海江田信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作为萨摩藩的使者,我能见你们的统帅吗?” 赵建颔首,叫人押着他跟他走,至于十个武士全都押着跪在阵前。 要是没谈好,那就直接砍了他们脑袋祭旗。 或者谈好了,也就放一个人回去就行。 使者留一个会说话的就行。 海江田信义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统帅,一脸的不可置信。 “阁下便是这支军队的统帅?” “不错。” 贺启同很奇怪这个人来做什么。 海江田信义眉头紧皱,这与他提前预想的情况大不相同。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前往锤匪的船只上,就没法子按照提前说好的计划搞破坏。 这里距离千眼寺也足够远,山上的火炮够不到这里。 “藩主让我问你,为何要来与我岛津氏为敌?” 海江田信义先提出了一个问题,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思考时间。 “琉球自古以来便是我们的藩国,你们也配骑在他头上拉屎?”贺启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我们能欺负他,外人想要欺负他,先问问老子手中的刀子答不答应。” 听到这话,琉球国尚盛几乎都要流出泪来。 天朝上国何曾欺负过他们,每次朝贡都会给予很多回礼,价值远超过贡品。 哪像日本这种白眼狼一样的狗东西,强迫你上供,还要来你家里抢掠。 “这件事有误会。”海江田信义微微躬身道: “上使阁下,请容我回去与御馆大人说明此事,大家理应坐下来商谈。 因为此事动刀子,怕是会加大你我双方之间的误会,拜托了。” “哼哼。”贺启同轻笑一声摇摇头道: “这件事没有误会,你们已经做过恶事了。 此刻承认不承认也都无所谓了,我要的就是岛津光久的命。” 海江田信义勐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贺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