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的时候,各处士绅,仗势欺人,凌虐乡人,欺辱邻民,为地方之大害。 如今各地士绅数量极大减少,残存的人皆是晓得遵守法度,不敢再横行霸道。 一次因他们结社搞起来的株连,在刀子的迫使下,他们很快就学会如何低头活命的技巧。 随着贺今朝统治江南的局势越发的稳定,在他的主导下,地方官吏对于士人的打击接二连三,大明自万历以来长期受到压制的“官气”逐渐膨胀。 士绅的张扬之气迅速低落! 毕竟万历不上朝之后,许多官员辞职,没有继任者,地方乡绅填补了这一空缺。 以前他们出门都是要乘坐大轿子,前呼后拥。 现在连个肩舆都不敢坐,更不用说衣着华丽,身边还有奴仆书童之类跟随。 他们不但不敢与锤匪的官府结交,干预行政,对待普通乡人都极为有礼貌,生怕被针对。 还要叮嘱家中子弟,今后切勿要宰当“士”。 如此大桉对江南士绅在人身上、钱财上以及心理上的打击极为严重,严禁结社和惩戒朋党措施。 什么复社以及那个社,通通取缔,还得是钱谦益宣布主动宣布解散,并且告知大家今后勿要再结社。 空谈误国之类的。 当然了贺今朝也并没有选择一杆子打死,对于主动投靠,能够认清现实处境的读书人,还是加以任用的。 这些人当不了吏员,去村镇当中的孩童教授识字,还是可以的。 还有一些人不甘心给贺今朝做事,就不出仕。 他们选择在家自己个作诗写书,也不结社,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种善于运用阿q精神的士人,贺今朝也不屑的去理会。 这些人闲下来也多是去做考据事 业上了,就如同顾继坤屡次不第之后,遍查周遭县志。 许多读书人无不怀念我大明宽松的政治环境! 明儒之学用以应试,锤儒之学用以保身。 明儒直且愚,锤儒智且谲。 因为没脑子的都死了。 儒学很会主动适应执政者,就算是衍圣公也会给李自成送上降表一样。 什么大明才是正统? 能保住他们爵位,保住他们特权的人,在他们眼中才是正统! 所以别说什么誓死不降反贼,就算是关外的鞑子,他们也照降不误,甚至还得主动剃头。 现在还有不死心的读书人,妄图用王朝更替来给贺今朝上赞歌,什么廉耻感早就没了。 跪的快的那批大明读书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为被罚做苦役的读书人,单单是上海一县,摩肩接踵被穿绳子而行的人便不绝于道,极为骇人。 苏松常三府考取功名大府之地就更不用多说了。 江南文风为之一断。 因为锤匪只查拖欠,不管崔征,对于当地百姓都没有什么影响。 甚至空出来的田地,还可以分给他们进行租赁耕种。 短短两个月的整治,锤匪在江南官场便极为突出许多能臣廉吏,在任不畏当地强权,坚决予以打击。 擒获巨盗,沿海周遭再无海盗。 士绅没了谋私的土壤,胥吏也不敢玩弄律法,而自奉俭约,被誉为清廉江左第一。 这些话当然是那些残存读书人吹捧出来的,但这些人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政治上没有了特权。 锤匪又不允许豢养奴隶,全都释放为良民上户口,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