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主。 “要我说,把他们全都宰了。”吉珪两手一摊直接给出了解决法子。 “主公做出坑儒之事,怕是要背上骂名。” “我如今乃秦王,为何不能行此事?” 贺今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就当我致敬先贤,同秦始皇学习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跟着贺今朝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许多读书人的心态还没有摆正。 这种人就算是吸纳进锤匪的体系内,将来也会铸成大错,莫不如掐死在源头上。 “不不不。”张福臻连连摆手道: “杀了这批人没什么意思,他们全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以我之见,主公稍微露出刀子,他们的嘴也不敢硬了。 莫不如趁着顾继坤上书的机会,查处这帮人,有罪的就看情况是砍了,还是罚去做苦役。 要真是只会放嘴炮的,主公莫不如成全他们,给他们些许银两资助他们北上去扶持旧主。 如此一来,我看谁还敢随意结社。” 咱们锤匪虽然号是匪,但也是正规政权,杀人自然是需要理由的。 不能因为你聚会了,就要把你们全都宰了。 对于这种“暴行”,张福臻认为还是要避免的,没必要因为这帮臭狗屎脏了主公的名声。 他们还不配! 徐以显捏着胡须想了想:“主公,这钱谦益乃是复社的首领之一,还是东林党的魁首。 此事应该让他出面,进一步分化加剧江南这伙读书人之间的裂痕,如此方能筛选出一大帮人,让他们互相谩骂争斗,反正党争对于他们而言,乃是家常便饭一般。” 贺今朝明白徐以显的意思,让他们内部先互相掐起来,各人有各自的利益,绝不可能是铁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