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吉珪则是踮着脚附耳道:“主公,你才是来者!” “想个法子搞他。” 贺今朝同样面带微笑,他不擅长商战。 吉珪捏着胡须想了想,小声建议道:“主公不着急入城,可给他发一些任意出入城的符券,叫他去发,僧多肉少,定然会出现乱子。 徽商那么多,不是铁板一块,得不到的大有人在,自会组织起来诋毁他。” “哦,了然。” 贺今朝颔首,大抵就是欲戴王冠,先承其重的意思。 人人都知道郑元勋带着众人凑据了三十万两银子献给锤匪,结果得到了贺今朝给他们出入城的券,可郑元勋只给少部分人。 “你去办理此事。” “是。” 吉珪当即上前与之交谈。 总之就是贺大帅不愿意惊吓百姓,先不进入扬州城内。 于郑元勋一同出来的宗灏倒是想要为贺今朝效力。 他爹与熊文灿在镇压海盗上的思路有冲突,一个主张招抚,一个主张镇压。 结果主张招抚的诬陷主张镇压的私通海盗,被扔进监狱,没等审问,就被搞死在监狱当中。 此事直到熊文灿被处斩前,他爹才沉冤昭雪。 纵然他家有钱,他爹他祖父都在科举上成功,可依旧无法为他爹伸冤,直到熊文灿被处死才可以。 故而宗灏对大明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锤匪在南京的所作所为,他也积极打探,故而对于郑元勋这副表演的行为,心中充满了不屑。 他只是打量着不远处的那个被称为贺今朝的头头。 看样子比他还要年轻一些。 此等人物占据南京之后,定然能够横扫天下,现在到了扬州,不老老实实的,还想整这出。 宗灏认为郑元勋终究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他对于这个同门好友,那是有着相当深刻的认知。 被打晕的史可法被他侄子背下城池,准备跑到松江府去。 可史可法听着周遭街道的叫卖声,勐地惊醒,再定眼一瞧,发现他已然不在城墙上,急忙喝问道: “刘肇基他降了锤匪?” 史醇沉默不言语,只想带着他叔父远走高飞,大明爱谁救谁救,反正他叔父是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