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李自成本人并没有。 吉珪不仅仅擅长相面,也有自己的研究。 不说那些有能力追上韩信脚步的大才。 单单自家主公发现、培养、选拔一批能统军,能独当一面军政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这么多年以来,锤匪已经形成了一个强有力的政权,就算将来作战某一偏师受挫,也能有别的支援。 不会形成一柱倒而大厦倾的局面。 而且培养的基层人员源源不断,混乱是上升的阶梯,给了许多人往上爬的动力和机遇。 这些人无论是于公于私,都盼着贺今朝能够取代大明。 放在大明的体系内,哪有工匠可以去治理一方的? 再加上农民军内部矛盾重重,自家主公成为坐寇,倒是与其余流寇交流的机会少。 其余人除了投降官军或者被官军剿灭,大多都被大贼头给吞并了。 主公把山西、陕西、四川连成一片,就算将来战事不利,自守也足以。 或者以待将来天下有变,兵出山西,可直捣京师。 山西东临河北,北接大漠,是京畿之地的天然屏障。 因此“明既定都于燕,而京师之安危,常视山西之乱。” 主公占据山西后,采取先取关中,后向北京的战略计划,可谓是极为正确。 至于其余流寇,他们有这个战略眼光以及计划嘛? 此时的张献忠、罗汝才之流,不过是邯郸学步。 再加上锤匪能够利用车营火炮等优势,硬抗令人谈之色变的建奴。 无论是野战还是攻城、防守都不弱于人,其余流寇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吉珪才会强调,诸如张献忠等流寇,按照目前的形势,最终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若是真到了那个紧要时候,川中男女都得运粮啊!” “这便是主公也给她们分田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