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先打能打的过的。 有难度的留在后头,要不然围剿哪能有所成效呢? 但他们似乎是没有想过,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相信后面的兵部尚书的调度,就能打的过了? 西安城外的田地里,许多百姓都在忙碌。 贺今朝骑着战马,拿着望远镜慢慢眺望,只要付出劳动就能得到收获,如此正反馈,谁能不热情? 况且华夏百姓对于土地本就有着极大的热情。 耕种旁人的田地与种以后属于自己的,那种感情能一样吗? “主公,只要这些人按照山西模式一步一走,他们也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吉珪对于主公组建农会,把村镇百姓都给有效的组织起来,直接略过了士绅剥削这一层极为赞叹,当真是一件创举。 贺今朝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对于秦兵的招募,一直都在继续,但规模不大。 总有不想种地,想要富贵险中求,特别是锤匪的待遇放眼周遭的势力,都没有比得上的。 就算他们也得先进入陷阵营等待机会,也争抢。 自古秦兵多耐战,有大批老秦人愿意当锤匪呢。 对于这些秦兵,贺今朝也只是稍微征兵两万,稍加训练,作为预备队使用。 到时候指定会对外大规模用兵,锤匪一切都在向着既定的方向发展。 陕西逐渐平静下来,但汉中府还是属于陕西省的。 瑞王朱常浩肥胖的脸上流着汗,他这几天都被吓得夜夜惊醒,甚至还梦遗了,这是多少年都不曾有的事。 城外的锤匪大军每日都在用炮轰城,就南郑城墙不知道还能守几天。 四川巡抚傅宗龙,什么时候能够带兵来援军救他,也没有个准信。 赵光远是勐将赵率教的儿子,如今是汉中总兵。 他父亲文武双全,勤王而死,但是这个儿子却是稍显逊色。 如今面对锤匪的围困,只能苦苦支撑。 赵光远不仅向四川巡抚傅宗龙求援,还跟在成都府的他堂兄弟汉羌营副将赵光瑞求援,总之事情紧急,速来。 瑞王朱常浩这个时候叫来赵光远,自是相信他爹的光环,所以才会如此信任他。 毕竟老话说虎父无犬子,他爹那么厉害。 但赵光远还真是有点犬子的样子。 他在心中已经打算着保住瑞王,放弃汉中府,远跑重庆。 在这里干耗着,怕是连性命都会丢喽。 锤匪连陕西全境都打下来了,还控制了潼关。 五省总督洪承畴都不敢北上收复,他靠着手底下的几千人能支撑多久? 瑞王又叫仆人搬出三箱银子: “赵总兵,你就摆在城头,到时候谁立下功勋或者受伤,就替本王赏赐,无论如何都得等援军到来。” 赵光远看着这三箱银子,咬咬牙拱手道:“多谢瑞王。” 瑞王微微点头,他手里捏着佛串。 虽然贪财,但他也知道该花的钱就得花。 要不然都得便宜了锤匪,尽管已经埋藏处理了一波,但是几个省给他提供银钱,手头自是富裕的很。 家里供奉的大金佛,他还没地方藏呢! 听说锤匪连佛像上的金子都给刮走,可恶至极! “还有什么事?” “南郑城墙有破损。” “花钱找民夫补,叫民夫上城墙修复。” 赵光远面色有些难看: “瑞王无需安排,我自是回去做,但锤匪的火炮打的准,我军士卒皆是有些惧怕。”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