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贺虎臣满脸的胡须,身板子看着就及其结实。 另一个叫陈冲的人,也不是瘦弱之人,走南闯北,身体不好,容易半路染病死了。 陈冲打量着党守素笑了笑:“像贺兄弟这般豪爽的人,我在陕西行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 “哈哈哈。”党守素笑了两声:“陈大哥手眼通天,今后还会与你做买卖。” 双方便分别派人开始检查银子和货,党守素便亲自去检查盐的好坏。 陈冲眼里露出欣赏之色,“贺今朝”这般小心,看样子将来还能存在很久。 不亏是贺虎臣选出来的人,可是他就不知道改个名字吗? 贺虎臣打量了一眼“贺今朝”检查车里的盐巴,微微挑眉。 此子胆子倒是蛮大的,不怕有人暗中偷袭他。 至于自己的儿子,他仔细辨认了一番,也没看见。 这个“贺今朝”倒是小心的很,为了以防意外,把贺赞扣押在城内。 贺今朝这是明显不相信自己。 方才贺今朝的视线停在他身上,出于武将的直觉,他当即就转过头去。 却发现眼前的这个护卫才转换视线打量陈冲。 然后贺虎臣便看见一旁的贺今朝护卫,就那么的站着,也不跟随“贺今朝”去检查,只是在打量陈冲,一时间有些奇怪。 陈冲微微擦汗,眼里的对贺今朝的欣赏变得有些疑惑。 这个“贺今朝”未免太过小心,就这么一辆一辆的查过去。 等他回头,发现有人在打量自己,当即顺着视线看过去。 此人长得倒是颇为高大,且比“贺今朝”看上去还要年轻。 陈冲当即就警惕起来,此人莫不是死盯着自己,一旦“贺今朝”有什么差错,他立即来挟持自己? 想到这里,陈冲对着贺今朝笑了笑: “小兄弟,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认钱不认人的,只要银子到位,我管你是不是反贼。” 贺今朝咧嘴笑了笑:“我自是会与我家大王好生讲讲此事的。 陈大哥也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抢了甘泉县最大的地主范家,银子有的是。” “哈哈哈。”陈冲一听这话,当即大喜。 要是陕西的反贼都能像“贺今朝”如此会做生意,舍得花钱,而不是把钱藏起来,那该多好啊! 可惜,那帮子农民出身,没什么长远的见识,穷怕了。 都像护鸡蛋一样,把银子护起来,也不花。 谁愿意让他们搂银子啊! “对了,城中可是缺粮?” 陈冲远远的瞧着那些银子,就知道是真的。 “暂时不缺。”贺今朝笑了笑。 “也是,范家也不缺粮。” 贺今朝顿了顿抱拳:“陈大哥,你们能卖马和马料吗?” 陈冲心中微微诧异,但是很快就控制住了:“贺兄弟他想要的还挺多。” 贺今朝嘿嘿笑了两声:“我们贺大王说了,花出去的银子才能叫银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