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只次一生不得再出西皇山。”望舒握起了右手。

他说完就看着我，这并不是一个低劣的玩笑，无论是望舒的眼神还是语气都无比的认真：“你的选择是什么？”

“这两个选择有区别吗？”我勉强地笑着，“反正你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待在这里，不想让我知道真相，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了说法是因为我手中的『奈何』吗？”我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觉得眼前的望舒陌生得很，“我所知道的师父是不会逼我做出任何选择的，还是……这样的选择。”

“我只是想你活着，不想让你死。”自己眼底明明也写满了悲哉望舒却并没有移开的他的视线，依旧认真地看着我，像是要告诉我他并没有在逃避什么，“作为师父保护自己徒儿的安危有错吗？”

望舒依旧在对我隐瞒，我却想起了在天宫东书楼内听到的种种。

“难道就是因为……因为苏漠神君口中说的那样，我有着自己不知道的能力？帮天界能灭了妖界？要妖界就能颠覆天界吗？！”因为情绪激动，我的声音难以压下，尖锐且刺耳。

“对了，苏漠也见过你了……”望舒一句低声呢喃我并未听见，只能听清楚后半句，清楚地瞧见他的笑容越来越苦涩：“季忆，为师不会害你，也不想看你痛苦，我帮你挑了最安逸的两条路，也是为师认为最适合你的路。”

“……”

我看着望舒没有出声，在心中所剩下的是莫名的烦躁。

“你是为师捡回来，亦是为师带大的，这五……这几百年为师可有害过你？”望舒长叹了一口气，对我劝说道，“我知道你不爱修炼，知道你爱跑出去玩，你生性自由，不喜欢被束缚，亦不爱天宫那些规矩，快快活活做你自己，真真实实的做季忆。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做好你自己。你难道想自己投到这漩涡之中么？苏漠神君告诉你的那些我不会解释，不过最好的解决办法不就是隐藏起来么？”

听着望舒用这种几乎乞求的语气和我说话，我的心中也是一片悲凉。

望舒真的很了解我，口中话都刺在我的心上，让我不得不屈服。

“师父……”我望着对面的望舒跪了下来，额头触着地，紧紧捏住的双手颤抖了起来，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徒儿不孝……无法按照师父所说行事，我无法……无法就此离开，我可以不管六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可以不再询问任何事情，但是，我想救出海若……海若是因为保护徒儿被抓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这里的，我知道师父开口说会救出海若并不是在骗我，可是，只有这件事，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一点差池，我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不想欠下无法偿还的恩情。”

“呵呵……”听我全部说完了之后，望舒松了一口气轻轻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真是吓死我了。”

我抬起了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望舒。其实我此行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就是把海若救出来，为什么师父会解读成其他的意思呢？

“那么，这就是你做出的选择吗？”望舒笑着用是左手扶住了我，“要救出海若，然后跟他一起走？”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答应过海若上神要陪他去看望一位友人，他说想在那里慢慢休养。”

望舒点了点头，“只希望不要横生什么变故，而且此事必须在弑神大会之前，放心吧，为师会帮你的，奈何可以隐藏你的仙气，你得想办法当上弑神大将，我们才能在那之前救出海若。”

有了望舒的帮助我心里倒是踏实多了。

虽然……

我看着一直被我捏在手中的墨绿色玉牌，默默地放回到了胸前，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

毕竟此时需要上心的不是这些事情。

“对了师父，你离开东海之后去哪里了？那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心情变好了之后，我又缠着望舒问东问西来。

“我一直在西皇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