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地问道，“你救我的时候，我不是也受了什么重创，伤到了哪里吧？”

“本上神可是拼死护你的周全，要是真受了什么重创，你还能站在这么？”海若听着我话显得有些不悦，觉得这是对他能力的质疑！

“可我记不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了，甚至连我怎么溜出西皇山的都没印象了……”

见此机会难得，我把自己的疑惑全部丢了出来，望舒不愿和我解释的事情，说不准海若上神愿意告诉我呢？

“我和海若上神之前不曾见过面，亦不过没有什么修成的小仙，海若上神怎么会救我？还是拼死护我的周全？”

堂堂海神海若为了救一无名小仙受了重伤，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我用了海若刚刚告知我的原话，此时能清楚地看见他眉头青筋一蹦：“我同望舒认识，算是朋友，认出了你是他唯一的弟子。”

“可是……海若上神看起来和我师父的关系并不好啊。”我压低了声音又补了一句，“反正我觉得师父把你当仇敌对待来着，他对一般朋友的态度多比对你好得多。总不至于是海若上神把我师父单方面地当做朋友吧？我之前在西皇山的时候亦没听过你的名号，溜下山玩的时候也没听谁提过，你不会根本就没什么朋友，才会把望舒也当做朋友吧……”

“你有完没完，我也就这么一说，谁真把望舒当朋友，而且如有知己一人足矣，要那么多朋友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海若黑着一张脸，一掌就糊到了我的脸上，“早知道你这么烦人我当初就不救你了。”

“我这不也就说说吗，就说说而已。”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海若的手从我脸上拿了开，讪讪地笑着，“海若上神何必当真呢。”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徒弟。”听到这么一说，海若大概也发现要是和我这么个小姑娘较真，会有失自己上神的身份，也就只在嚷了一句装作不再和我一般见识了。

“我要去山顶上烤鱼，想吃的话就自己跟来。”

海若并没有往木屋所在的地方走，挑了此处唯一可以上山的路，摇了摇了手中的鱼篓对着我喊了一声。

“去去去！当然去！”虽然我夜视的能力不好，听见有吃的，还是撒着脚丫子跟在了海若的身后，眼睛却直往他的鱼篓里面瞄，“上神不是把鱼都放了吗？怎么还留了几条？”

“你这丫头不是嘴馋吗？这几日也没吃过什么好的，”海若扭头看了我一眼，“等等让你尝尝本上神的手艺。”

年龄的大小和厨艺向来是画不上对等号的，想我师父望舒比我大了那么多，却是连米粥都不会煮的，还找着已经是仙人了，怎能再去食五谷杂粮，为了食的欲望而吃，可每次我自己在小院子里煮了什么烤了什么，他都恰到好处地赶来，硬是要同我分上一半，还美其名曰，帮我挑挑毛病，看看有何处需要改进。

有了望舒做例子，我也就不对海若抱有多少希望了，心里还是比较希望这位上神嫌弃做这些麻烦，全权交给我处理。

“小心！”

“！！！”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跟着海若往上爬，没能注意到身边的环境，不慎踩到了一块圆滑的石头，手上亦没抓到什么可以扶的东西，整个人就开始往前倾倒了，要不是海若及时扶了我一把，我怕是就要这么滚下山去了。

“你在夜间看不清路的吗？”海若并没有挖苦我，抓着我的隔壁问道，“你一路走一路扶，好像不抓些什么就不安心似的。”

“从小就这样，”我伸手指了指天上的那轮下弦月，“要是满月的时候还能看见一点，这种时候就基本只能靠摸的。”

“望舒没帮你看看什么毛病吗？”海若的手并没有松开依旧抓着我的胳膊。

“师父说我是修炼不精，等在长大些就好了，”我耸了耸肩，“而且夜里看不清，我就不会在夜里溜出去玩了，对他来说也省心不少。”

海若听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驾了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