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也晒得慌。少年口中的小亭建在一棵大树旁,正巧躲在了树荫看着也并不是那么热人。
亭内摆着石桌石凳,石桌上却不止放了酒坛小菜,还有刚刚被人使用过的笔墨,题写在桌上的字墨迹还未干,桌上的两只酒碗里还有一碗满着酒,可是周围并没有人。
或者说,在此处的人刚刚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司马相如显得有些慌,手指颤巍巍地抚过桌面,额角上的汗水也因为他低头的动作砸落在了石桌上,砸晕了一排漂亮的字迹。
“诶呀?令夫人已经走了吗?”过了好一会少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装作吃惊看着司马相如盯着地方,“亏我还告诉令夫人你来了呢,怎么不见一下就走了呢。”
“先前令夫人让我拿笔墨来,我还以为要做什么,原来是作这绝情诗啊。”见司马相如没有说话,少年更张扬了,用手指点着桌上一句话,“这里可明说了‘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