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溪见我微蹙着眉头,一副并不是很好乐意的模样又补了一句,“放心,是和这个故事有关的。”
“和这个故事有关?”
“嗯,我想应该也是你会牵挂事。”钟离溪冲我眨了下眼睛笑着道。
我会牵挂事情?
钟离溪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早些年的离开的临邛的猛哥,却又不敢确定,知道下了马车看着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的那男子,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钟离溪的马车停在长安郊外的一座别府邸,府邸前站了一个穿着褐色布衣的那男子,他一身收拾得很干净,脸上的笑容憨憨的,瞧着我们张大了嘴巴,像是费力的要说些什么,可翻滚在喉头的声音十分沙哑,让人无法辨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