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帮着司马相如,又晕了不少酒来这里,我还以为这婚宴上的酒水都是猛哥酿的,才会那么激动地想要确定一下,虽然不是福女看着婚宴用的酒猛哥应该也是用心准备的,还想着多少应该有些什么讯息……
“这酒的价值不菲。”苏漠尝了一口,评价的中肯,“是比猛哥的酒水适合这样的场面。”
“又失败了……”我叹了一口气,倒是没心情继续尝这价值非凡的酒水,“真的只能去偷福女了吗?”
这一个多月,卓文君回府小住了一段时间,司马相如筹备着婚宴,我的重心自然也就放到了猛哥的身上,也试了一些办法却还是没等发了解想知道事情。
“苏大人。”
苏漠没能来记得回答我的话,就被人先叫了住。
“王大人,”苏漠扭过头看着身后的人,倒是站起了作了个揖,“你来得倒是晚了,这都开宴了才过来。”
“有事忙得抽不开身,”王吉笑了笑半开玩笑道,“不过好歹是赶上宴席了。”
“王大人。”
我坐在苏漠的身侧,这来打招呼的又是认识的人,不可能不起身当做不认识这个王吉。
“季姑娘,好久不见啊。”王吉对我印象像是蛮深刻明,“早就听说你暂住在了苏大人的府上,倒是没空去见见,不知道钟离先生最近如何?”
“为了生意到处跑。”我低头大回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空下来。”
“可惜了,”王吉叹息了一句,“还想和他好好聊一次来着……”
“我会代王大人转告的,”我微微鞠了下躬,“毕竟之前也和王大人聊得和你投缘。”
“那就拜托了。”这里的闲话扯完,王吉才说要和苏漠说的正事,“王大人你之前是从长安来的,不知道在长安是否人认识什么朋友?”
“长安?”苏漠挑了挑眉,立马回绝掉了,“我的家乡不在长安,在那边待的时间又短,也就路上结识了相如这个朋友。”
苏漠的回答并没有让王吉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只是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就要走,像是之前已经询问过很多人,在我们这里没有得到结果,他还忙要去找别人。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苏漠伸手拦住了王吉,没有让他急着走,“王大人不妨说出来,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也没什么事,”王吉讪笑着,“志猛说先去长安看看,可他一个哑巴来到这里以后连城都没出过,哪能去那么远的地方,那孩子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让人能照应一下。”
“猛哥要去长安?”我眨了眨眼睛,抢在了苏漠之前开了口,“有没有说要去多久?什么时候走啊?还会回来么?他的就铺又要怎么办啊?”
我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遭苏漠一瞪,他把我拉到身后示意我闭嘴,再看着一脸茫然的王吉帮我随便解释了一句,“她大概是怕以后喝不上猛哥的酿的酒了。”
这个理由听着有些牵强,可也不是没有道理,王吉也就笑笑说自己也明白这样的感受。
“刚刚听王大说志猛兄弟是‘来到这里以后没有在出去过’不知道好是怎么回事?”苏漠解释完了,倒是也不忘再问上一个问题。
宾客的一个个都开始互相敬酒,王吉此时想要再去找谁问些什么事也不太方便,也就干脆和我们解释起来了。
这些话王吉曾经也告诉的钟离溪不少,钟离溪和我说过一点,所以听着也并不是很难理解。
猛哥不是临邛的人,他家乡本就在你长安,不过因为他哑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扔掉了,在遇见把他带来临邛的好心人之前,他一直都在过一个流浪汉的生活。
带猛哥来临邛的人也不是什么富人,只是普通的酒商,巧的是他也是从小就被人抛弃的孩子,也是从小大地流浪的人。他把猛哥回来临邛也并没有怎么管过,除去保证他吃饱穿暖之外,更像是放养。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