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三步就倒霉下,两三步倒霉下,要不是全是巧合,总觉得像是有人故意使坏一样。
司马相如不是没有倒霉过,亦不是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倒霉过,可霉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所以回去后他立马告诉王吉:卓文君就是他的克星!他是死也不会去卓府赴宴的。
这故事听完我是嘴角抽搐不知怎么评价才好,在我身边的卓文君却是笑得气都喘不上来,一边拍桌一边捂住自己的肚子。
“这样好的故事怎么不去说给城里说书先生听?这从说书先生的嘴里说出来,岂不是场场爆满热闹得很?”
听卓文君的语气她像是一点都不觉得司马相如可怜。
“文君,你是认真的?”我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
要不是卓文君这几日天天跟我在一起,我清楚每天都做了什么,我都要怀疑司马相如如此倒霉,全是卓文君暗中派人指使的呢!
“嗯,认真的呀。”卓文君只说了一句,笑得更欢了,“反正说出去大家也只是笑笑,都不敢作真的。”
这话传出去大家也真的只是笑笑,并不当真,甚至也不相信给司马相如送请帖的人真是卓文君。
这些话在他们的耳里顶多当个笑话听听,而且这个笑话里,除去“司马相如异常倒霉”这一点是真的之外,其他都是胡编乱造的。
这只有司马相如倒霉是真的意思就是——
连他说不来卓府也是假的。
在酒宴的前一天,从王吉那传来的消息:司马相如会如期来访参加酒宴。
这件事倒是让我觉得非常吃惊,毕竟那天在王吉的别院里,单从司马相如的态度来看,我是觉得天塌下来他都不会来,对于卓文君他更是应该拼命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就这么送上门来?
诧异之余我也想从苏漠那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无奈并没有找到机会。
卓文君对于这件事情,听着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没有去细究。
怎么说呢,她对司马相如不是没有兴趣,但也并不是非常浓厚的兴趣,只是觉得他有些意思。
所以在听闻这件事后只是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希望他到卓府之后不要再倒霉了,便不再去关注他,也就没了下文。
说起来,我会对司马相如这般的在意也完全是因为苏漠和钟离溪有些过分地关注他。
尤其是苏漠,他知道我要记录的这个故事所有的内容,虽然他不会主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在发现司马相如的情况有些异常的时候,那百般叮嘱,让人觉得司马相如不是这故事里极重要的一角都不可能。
可他真的是这故事里很重要的角色么?瞧着在我面前端坐着的卓文君我陷入沉思。
今天是司马相如拜访的日子。
按照礼数卓文君是不能露面的,王吉还托人来告诉我钟离溪身体不适并未能赴宴,这样一来我也没了去宴厅的借口,没了可以商议这件事的人,也失去了一次可以见到司马相如的机会。
毕竟酒宴就要开始了,这一向不走寻常路的卓文君却没有想要偷偷溜去的意图。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卓文君问我。
我的急躁全部表现在脸上,没有特意去掩藏,卓文君不可能看不出来。
“没什么,一点小事情想不通。”我讪笑道。
“说出来我帮你一起想想?”
瞧着卓文君认真模样我真想哭出来给她看。
我想不通的事情她的确都知道答案,可我多少还是有点职业素养的,不可能她这么说了,我就真的直接开口问她:你觉得你是喜欢猛哥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司马相如多一点呢?我是来记录你这值得流传千古的爱情故事的,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实话啊!
我这样开口岂不是被当作有病,直接用扫把扫地出门了吗?
“真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
我讪笑着搪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