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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个……那个倒霉蛋……就是……不行,让我在笑一会……哈哈……”
瞧着他们两个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憋了半天的我大声地笑了起来,一手锤着身侧的城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根本停不下来。
“这还真是‘特别的倒霉’。”钟离溪的嘴角挂着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王吉的形容还真是贴切。”
“主要是,那个司马相如怎么还是个结巴?”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了自己的笑意,抬手抹掉了眼角笑出的泪水学到,“说……说话……都不……不清楚的。”
“这还真是有意思。”钟离溪赞同道。
我和钟离溪站在城门口等了好一会,依旧不见去换衣裳的苏漠和司马相如回来,不由想拉着钟离溪前去看看,瞧瞧我们是不是又错过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我才走了半步,就被钟离溪阻止了。
钟离溪说他们两个男人在换衣裳,我一个姑娘家的跟上去,不成偷窥了吗?
我想着有理也就没有动,又干等了好一会依旧不见他们回来,只得先把钟离溪赶去看看。
钟离溪回来很快,告诉我他们已经不在水池旁边了,水底也瞧过,没有失足落水淹死。
听钟离溪这般周到的查看,我不由又笑了出来。
寻不见司马相如,亦见不到那跟着倒霉的苏漠和牛,我和钟离溪便也没有在干站在城门口等着了。
毕竟如果是司马相如那般倒霉的人,指不定他们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岔子,不得不离开那里。
,钟离溪怀疑他们从旁的城门进城,既然他们的目的地是王吉的府邸,那么我们就在那里等着好了。
可我们这一等又是一天,眼见着天都快暗下来还是没能看见司马相如和苏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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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长了脖子等着盼着,却只在王吉的回府的时候看见了苏漠。
没错,只有苏漠一个人,并不见司马相如。
在王吉口中的苏漠是他的同僚,被派至此地,因为目的地相同,路上便和司马相如结伴,任职期间,苏漠都会住在他的府上。
“嗯?怎么不见王大人口中那个弹琴好听的故人?”
我耐着性子听王吉给我们做了介绍,逮着王吉歇息的时候问道。
“我之前同你们说过,他有些‘特别’,”说到这里王吉不由无奈一笑,“我这府中还有别的客人,实在不适合他来住,只得安排了别的地方。”
王吉的这个笑容看着实在苦涩,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瞧着模样便猜得出之前经历过不少今天苏漠遇到过的情况。
苏漠住的地方就在我和钟离溪的院子旁边,靠得很近,走去不过几十步的路,没等我去找他,细询问今天的情况,他便在王吉离开之后自己来找我了。
“你最好不要太过靠近司马相如。”
苏漠坐下来,又说了这句话。
他板着脸孔,表情很严肃,不像和我在说笑。
“如果你是要说靠近他就会倒霉的话,我今天已经见识到了。”瞧着苏漠严肃的脸,在想想他今天早上的样子,我不由又开始笑了起来,“放心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量远离他的,我可不想也弄得一身泥巴。”
“我让你远离他并不是因为这些。”苏漠并没有因为我嘲笑他露出任何尴尬或是不满的表情,他只是垂下眼帘,微皱起了眉头,“我跟着他几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不寻常了,那些概率很小的事情都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嗯?”
“举个例子。”见我不明白,苏漠便换了一种说法,“我们面前有蒸笼的馒头,只有一个有毒,那么那一个必定会被司马相如吃到。”
“我知道啊,他不是特别的倒霉嘛,这种事情肯定轮到他呀。”
“那么……劫匪抢劫,随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