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一个角色，”

钟离溪拉住我微颤的手。

“丫头，你担心你的出现会改变整个故事，就不怕你的离开，也会改变世界吗？”

“你是说，原本不存在于这个时代的我，也是故事里的人吗？”

明明想用好笑的语气说出来，我自己的声音却忍不住地在颤抖着。

钟离溪点了点头：“也许你还是李益的枷锁。还记得他带霍小玉离开暖春阁的时候你和她说了什么？”

……

“李公子，我可是把我家的小玉儿好好地交到了你手里了，要是你让小玉儿过得不开心，或者没有待在这里开心，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

钟离溪的话一下勾起了那日的回忆。

的确，那个时候的我初来乍到不像现在这般畏手畏脚，说什么也都随性得很，也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情可能让这个故事发生质的改变。

“你再想想霍小玉昏迷的时候，李益是对着你承诺自己会娶她的吧？”

背靠着我坐着的钟离溪正一点点地在勾起我之前的记忆。

他一点一点地提醒着我，我早就不是单单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