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载涛皱眉:“不过怎么了?” 小张犹豫道:“不过这些消息已经在柏林各大报纸上见刊,柏林已经彻底乱了。” 恍惚间,载涛发现地上的蚂蚁也在四散奔逃,仿佛也知道要大事不妙,蹲下身看着看着,竟有些痴迷。 看到这一幕,小张有些发愣:“王……王爷?” 载涛没有起身,而是摆摆手:“你先忙去吧,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小张当即回答:“哦哦,好的!” 就这么呆呆看着搬家的蚂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载涛终于是回过神来,揉着发酸的膝盖站起来,略显感慨道: “时代面前,我们这些人何尝又不是蚂蚁呢,无非是个头大与个头小罢了。 不过这蚂蚁都知道逃命,大人物同样也精于此道。 为了少出现什么波折,还是尽快找到哈伯吧,免得这老小子到处乱跑,出现什么意外!” 荷兰,临街的某处公寓楼内,窗户都被厚密的窗帘给盖住,屋子里半点光亮都没有,一片死寂。 忽然从屋外传来一阵哨笛声,紧接着就是小孩的嚎叫,女人的哭泣以及男人的愤怒。 屋子里瞬间也跟着荡起一阵涟漪,沙发上居然慢慢出现个人影。 蹑手蹑脚挪到窗户旁,站在侧边小心挑开一条缝,光线瞬间打在脸上。 这人如同吸血鬼一般,脸上毫无血色。 而他,就是四处逃命的哈伯,一脸憔悴。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到处东躲西藏,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如果再这么躲下去,恐怕等不来审判,就要饿死他乡了。 “程教授啊程教授,之前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给你发电报求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不就是农药么,只要你能把我救出去,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下半辈子都是你的了!” “该死的日本人,当初是你们兜售给我化学武器,论罪名至少有你们一半……哦不,至少得是八成,都是你们陷害我的,现在居然还想抓捕我?如果我能活着回去,一定要在国际社会上揭穿你们的真实面目!” “该死的德国人,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居然这么轻易地被打败了?你们对得起威廉皇帝陛下吗?对得起我给你们提供的武器吗?对得起后方的同胞吗?真是一群废物!” “该死的法国佬……” 一会儿的功夫,把能想起来的人通通骂了一遍,极尽他能想到的羞辱语言。 正当还在想着还有哪些人没有骂到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哈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将窗帘及时放下,轻松来到门口,根据外面的动静来判断情况。 敲门声并没有因为屋内死寂给放弃,反而愈加急促起来。 顿时哈伯的心也跟着慌张起来,迅速离开门口,重新来到窗户就要跳下去。 他选的临街,就是为了以备不测,好及时脱身离开。 门外的人似乎也猜到了哈伯的想法,直接怒斥: “该死的哈伯,再不给我开门,你直接饿死在里面算了,想跳窗户走?那就走好了, 挑开纱窗,外面真的如同那人所说,两个警察正在 此时跳下去,正好落网。 哈伯挠挠头,从窗台上跳下来,许久的营养不良,就这么轻轻一跳,眼前差点黑了。 幸亏屋里铺的是地毯,要不然还真能摔晕过去。 扶着脑袋,哈伯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把门打开还没说上两句,对面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该死的哈伯,你究竟在屋子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