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突然收到丈夫寄来的一封信,文茵你猜猜里面写了什么?” “让我想想……”文茵轻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迟疑道:“他们两个的爱情故事这么经典,想来应该也是男方对女方的思念吧?” 程诺嘿嘿一笑,嘴里念念有词道:“其实信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句诗,里面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八九十百千万’,猜猜这是什么意思?” 文茵嘴里把这首诗给重复了几遍,有些不确定道:“七出现了两次,而七与妻同音,显然司马相如有停妻另娶的意思?” 说着说着,还大有深意地看了程诺一眼。 情况不妙,程诺赶紧停下继续卖关子的小心思,举着糖葫芦说道:“你说很对,跟卓文君的思路简直一模一样,后来卓文君直接另起一封信,里面写着——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说的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 程诺基本上没带换气的,就把卓文君的这首诗给念了出来,数字由一到万再由万到一,可谓是百转千肠。 一口气下来吗,几下快把程诺给憋死。 听着这诗,文茵的双眼忽闪忽闪:“那后来司马相如收到信后,又进行了如何表现?” “司马相如读后当然是越想越惭愧,用驷马高车把卓文君接到了长安。”程诺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以为的爱情啊,当然是是一道很复杂的方程式。” 文茵似懂非懂:“什么意思呢?” 看文茵头上落得有树叶,程诺主动将其拿掉:“在有理数范围内可能无解,可是在实数范围内就有解了,或者是实数范围内无解,可是在虚数范围内就可能找到答案,有的求解过程还很复杂,需要认真求证、反复研究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本来文茵被这个暖心之举弄得心里甜甜的,可在听到程诺的解释后,实在是忍不住脸上一黑:“说到底,你对数学的研究更深一点。” 程诺把玩着手里的树叶,以为对方还在夸他,又继续说道:“对于数学了解只能说比普通人稍稍多了那么一些,数学上归根到底啊,幸福的爱情从本质上看也是简单的,你爱我,我爱你,就那么简单,那么对称,那么美……” 正当程诺还继续长篇大论一番,猛然发现文茵正仰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心里暗自糟糕一声,赶紧把手里的叶子扔掉,一副老实模样,仿佛刚刚高谈阔论,对爱情颇有见解的不是他一般。 看着对方,文茵突然被笑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笑。 这边程诺还以为对方不再生气了,立马赔笑。 “你呀,那叶子脏不脏啊,直接吹掉就行了,干嘛还拿在手里?”文茵摇摇头,随后转身往前方慢慢地散着步:“其实我对数学也不是一窍不通。” 程诺惊讶道:“比方说呢?” 文茵轻启朱唇:“比方说我认为的爱情是向量,当方向确定,模的长度不为零时,任意平移都不会改变,那就是坚定不移的爱;当向量是零向量,没有坚实基础的时候,爱的方向是任意的,那是水性扬花的爱,不值得赞美。” 正当程诺发出感慨,准备给对方鼓掌时,突然发现手上黏糊糊的。 原来因为长时间的不吃,导致冰糖葫芦上面的糖有些化了,顺着木签都给流到了手上。 “好啦,咱们俩之间的数学话题到此为止咯,赶紧拿着吃吧,再不吃一会全都化在了手上。”文茵主动递过来一个手帕,让程诺垫着。 看着手帕,程诺稍微惊讶了一下。 而这一下,也被文茵给捕捉到了,乐呵呵道:“怎么样,还是之前的那一条,看我比较勤俭持家吧?” 接过手帕,程诺忍不住低头捂着脸,但那笑声怎么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