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兵部队,还拥有最系统全面的用于战争的生化知识。 蒙古大军在围攻坚固设防的城市之时,使用投石化向城市中投掷感染痘疫而死的动物尸体,造成城中瘟疫流行,意志崩溃。 比如蒙古军队围攻里海港卡法时,将患鼠疫死亡的尸体投入卡法城内,迫使守军弃城而逃。 在战斗时,蒙古人还会向敌人的军队中大量发射混合巴豆、硫磺、火药燃烧的火箭,借助这些化学品的爆炸、燃烧、毒烟等多种化学效果,造成敌军阵营的动摇和崩溃。 把这些例子举出来,原本的反对派立马动摇,但还是有一些死硬派,坚持着自身的观点:“院长,我承认你说的对,这些既定事实也无法反驳,但我想说的是,你举的这些例子都已经过时了。” “哦?说说看。”程诺停下脚步,双手抱臂交叉抱于胸前,一脸微笑。 “远的有《布鲁塞尔宣言》,载入了禁止使用毒物或染毒武器的条款;近的有海牙和平会议,发表禁止使用散布窒息性或有毒气体为唯一目的之投射物宣言,我们此时研究化学武器,是在违背国际秩序,”死硬派回应道。 程诺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我且问你,条约都签订了,可眼下的欧战,西方参战大国,有哪个未曾使用?” “这……这……”死硬派吱吱呜呜,小半天也没回复个所以然来。 “我再问你,如果日本突然侵略我们国家,并对我们的兄弟姐妹使用化学武器,是这些所谓纸质协约有效,还是咱们的‘仁义感化’有效?”程诺继续追问,语速渐快。 】 “我不知……”死硬派已经变软了。 “最后再问你,你觉得以我们当前的国力,倘若北方毛子或东洋鬼子侵犯过来,我们既无长枪,又无大炮,请问我们拿什么抵御,就凭我们这糟糕的军事素质吗,得填多少人命才能换得一丝喘息?” “我……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死硬派面色灰败,拱手服输。 程诺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自己的同志,内部讨论,出现争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提出来解决便好,就怕什么都憋在心里,最后影响咱们的工作进度。”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悄悄出声:“可是化学武器又是一个新的领域,咱们能做得出来吗?” 程诺的耳朵比较灵敏,迅速收听到了这句话,立马转头想去找一下声音来源,可惜此人缩头倒挺快,巡视了几周都没发现是谁说的。 程诺无奈的笑笑:“这个问题提的非常到位,如何成功制取化学武器,放在我们来四川之前,估计是个不小的技术问题,可现在咱们把合成氨的技术公关了,问题便不再是问题了。” 脑子灵活者瞬间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院长您指的是指哈伯?” 程诺笑着点点头:“对,就是这个德国化学家。虽然他经过科研努力,为合成氨的发展探索出一条相当可行的道路,但还没等技术成熟,哈伯卷入了战争并制造了大量的化学武器。 作为德国施行毒气战的科学负责人更是亲临前线,指挥德军秘密安放数以千计的氯气罐。造成英法联军数万人中毒,近千人死亡,战果丰硕。这其中大量运用他在合成氨时期积累的技术,他能做到,我们有理由也有可能做到。” 哈伯作为建立世界上第一个合成氨工厂的人,在化学战的也同样成果累累。后面德国靠着他研制出来的芥子气,更是重创了英法联军。 后来这家伙害怕了,赶紧辞去他在军队的所有职务,并逃到乡下躲藏了半年。 可惜在二战期间,因其犹太人的身份,被小胡子勐地收拾一顿,最后不得已奔走他乡,客死瑞士。 联想到化学院近日来的积累,加上不断有新鲜血液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