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看完当即就有一种回去要见到她的冲动,不用说话,单是看看便是极好的。 那边姜蒋左八卦之火仍在熊熊燃烧,频频往这边看,搬桌子时一不留神就被夹了一下手指头,他的末梢神经瞬间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嘶~” 疼的他直呼冷气,抱着手指头,一屁股坐在程诺身边。 “好啊,你马上也是有人心疼的人了,不像我孤苦伶仃,就算是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忍受,哭都没人看。” 说着还特别贱贱的把受伤的手指在程诺眼前晃晃,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受伤,眼里还悄悄往书签上瞥。 “院长就是院长,还有人写情书,梁……梁什么来着?” 眼看着头都要伸到书签上,程诺一把攥住姜蒋左受伤的指头:“梁什么也不能梁上君子,我看你这还是不够疼。” 稍微一用力,姜蒋左立马疼得哇哇叫:“哎幼~果然有了女人啊,兄弟二字怎么写的都给忘了。” 眼看着程诺笑容加深,他的手也跟着用力,感受到末梢神经的呼声,姜蒋左赶紧改口:“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这兄弟咱不做了。” 本来也是开玩笑,看程度差不多了,程诺就将手给放开了:“你呀,不吃点亏,嘴上就不带把门的。” 手刚被松开,姜蒋左立马与程诺拉开距离:“错个屁,我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 看到这副贱贱的模样,程诺也是无可奈何的笑笑,但不知怎么的,看完书签后怅然若失的雾气,竟莫名的被驱散了。 不过该回京,还是尽快回。 除了救灾外,那里还有一个她。 就这样,义卖会会场在程诺和工人师傅们的努力下,很快就完成了搭建工作。 不过考虑到都是一些书画艺术品,在拍卖会开始前,程诺特意将收集完毕的作品整理出了一个清单,附上作品名称和作者,将其登载在上海的各大报刊之上,吸引更多人注意的同时,也提升义卖会的名气,免得有些作品流拍,耽误人家心意。 不过即便是这样,还远远达不到他的预期,出于保险起见,程诺特意在拍卖场附近又搭建起了一个展厅,把即将拍卖的东西都做了一个展示,让更多的人前去了解。 毕竟以当前的拍照技术,是无法提前做一个图录,仅仅是文字,很难让人对这些展品有一个真实的了解,也无法让人体会到其中的魅力,其价值很容易大打折扣。 当然临时筹备一个展览,额外的花销也是不小,为了尽可能的缩减成本,对于这场为期七天的展览,程诺这边也收取了门票费,价格不贵,一人只需要两角钱便可随意游览。 若是老人或者幼童,直接不收费,由家人陪同便是。 就在此时,展览室突然迎来一阵喧嚣,紧接着似乎有打闹声传来。 周围都是艺术品,周围经不起这么剧烈的折腾,从里屋听到动静的程诺赶紧走了过来。 甭管是不是要参加义卖会,程诺对于前来参观的市民都是热烈欢迎,但这就意味着很难照顾好这么多的展品,为了安全起见,程诺特意请来十多名保安,用来维持现场的秩序。 没想到还没平安两天,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在众人的围观下,保安队队长严发财正用膝盖抵住一个年轻人的后背,将其压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质问。 “臭小子,可算是抓住你了,说,你是不是过来偷东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早就盯上你了。” 小年轻虽然脸朝地,脖子也没压住,但嘴上依旧不服气,竭力争辩:“说了好几遍了,我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过来学习欣赏大师画作的,是个好人。” 严发财觉得这人不老实,手上的力气更大了:“被抓之后都说自己是好人,之前的表现怎么不像是好人?这样吧,我看你也来几天了,估计点都被踩好了,把你同伙交出来,我可以把你放了。” 小年轻倔强道:“我没有同伙,就是我一个人。” 严发财被气笑了:“说漏嘴了吧,不承认没关系,到了警局人家有的是办法治你。你说你是过来看画的,那好,我问你这几天的票根你有吗,拿出来我看看?” 听到这话,小年轻像极了一个泄气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巴了:“我......我没有票,只有第一天的,后面的我买不起......” 严发财喜获至宝,朝着众人说道:“大家看吧,我老严可没冤枉人,逃票加行窃,相信警爷会好好请你喝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