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排好的,所谓约架只不过是个脱身之计,打个幌子让他撤退的从容一些,同时那两位纨绔子弟也不是别人,正是郭守春和施金,几人一进来就相互使好了眼色,后面的“约架”自然是水到渠成。 至于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偏偏去此地,也是因为这是老北京约架的的圣地。 门前有一片深而密的松树林,藏龙卧虎,深邃幽静,绝对是个打架的好地方,当两帮人气势汹汹的往天安门走时,周围的民众心领神会,看热闹的队伍不断扩大,前门大街的警察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便加以劝解。 “哎哎哎,哥几位,眼下这世道可不太平,再落了个官司在身,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啊,有什么话直接打开天窗往亮堂了说,不用非得动手啊。” 郭、施本来就是一家人,被民众架着实在难受,此时刚好借坡下驴,不过眼下这么多人,直接闭幕着实有点离谱,强行给这场闹剧画了一个句号。 施金拎着个鸟笼,嚣张跋扈道:“郭少爷,许你捧花旦,不许我捧武生,这说不过去吧?” 郭守春看这家伙有点狐假虎威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都是事前约定好的,只能秋后算账,便认怂道:“施少年,你说的对,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俩谁也不碍谁。” 前门警察适时出面调和:“这才对嘛,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紧接着,两帮人轰然散去,弄得这些观众们目瞪口呆,按照以往的惯例不应该纳头便打,不见血不停止,什么时候纨绔子弟这么好说话了,一时间索然无味。 “嘁,原来就这啊,我还以为那啥呢。” “我注儿都压好了,结果居然不打了,不打来什么松树林啊。” “可不是么,要现在再回去听戏,肯定来不及了,晦气......” 景山公园,山丘高处凉亭内,几人。 郭守春揉揉背,嘲讽道:“老施啊,没想到啊,你扮起纨绔子弟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够嚣张够无赖,要不是我们俩知根知底,早就喊人把你扭送至公家,屁股上得给你开了花。” 施金嘴上功夫也不弱:“跟你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你那八字步迈起来也挺六亲不认的,很有斯文败类的那股味道,比人渣还人渣。” “好了,这机会可让你们给逮着使劲互‘夸’起来了,眼下还是谈正事比较重要。”看俩人越说越离谱,程诺赶紧站出来转移话题:“日本人的鸿门宴大家都知道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俯瞰整个故宫,施金吐出一口浊气:“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当狗蛋儿把消息告诉我们时,我就知道那小鬼子不会安什么好心,绝对是看出我们的成果,想借机招揽罢了。” 施金脸色有着沉重:“东洋鬼子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计不成势必会再生一计,直到达成他们所满意的结果。我们这边同样的招数,使出第二遍来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接下来怎么办得好好考量一下。” 程诺点点头,说道:“我们还是打起万分警惕为好,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们科学院招聘守卫,以青壮力为主,统一参加军事化训练,对标国外高素质军人,贵精不贵多。” 郭守春皱着眉头,问道:“对方只是以招揽为主,我们就如此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未免太过紧张了吧。” 程诺认真道:“前有甲午海战为耻,后有什么肯定不太好说,我们科学院的通知须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我们的宗旨就是服务于我们的国民,这必然与在华篡夺利益的列强起冲突,换位思考一下,你认为那些人会任由我们发展,任其坐大而不管不顾吗?” 施金点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与其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院长你说怎么办吧?” 程诺凭栏远眺:“目前科学院已经将圆明园一路之隔的朗润园给买了下来,稍作修缮我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