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款冬的动作顿了一下,佳腾?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这位姓王的醉鬼还以为谢款冬听到他是佳腾的,终于知道怕了,他得意洋洋的笑了一声,手继续朝前摸去。
他今天晚上惦记这女的好久了,从她一进门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他看到她就心痒难耐,好不容易才挨到她一个人独处。
他心中越想越得意,却在下一瞬间,伸出去的手骤然传来钻心的疼痛,他狞叫一声,面色狰狞,冷汗连连。
抱着自己的手反应了几秒,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拧脱臼了,刚要破口大骂,又被一脚踹出几米远。
谢款冬手里的酒正要泼出去,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严听寒一只手动作干脆利落的把面前这个醉鬼的手拧断了,然后一脚踹飞出去,又传来了一声骨头咯吱响声。
谢款冬:……
很好,这动作干脆的很严听寒。
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他们这里的动静过大,已经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也有人认出了那个蜷缩在地上抱着胳膊疼的哇哇叫的男人就是王家二公子。
“听说这个二公子好像是私生子啊,刚认回来没多久,看来人品不咋地啊?”
有人附和,有人嗤笑,“私生子嘛,能有多好的教养。”
地上的王家二公子也不敢再哭了,讨论的这些话他都听到了,气的牙都要咬碎了,没过一会,王家人就灰溜溜的过来把他领走了。
看他被打的这惨样竟然也没敢吭声。
不对,谢款冬在心里纠正自己,应该是看到是严听寒打的才忍气吞声。
谢款冬看了眼在远处说话的钟女士,呼了口气,幸好没被干妈看到。
她又转头看向严听寒,男人今天难得穿的正式,一件深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衣,黑西裤。身似柏杨,修长挺拔,一头短发利落干脆。
也许是刚刚打人之前把袖扣解开了,他现在正低垂着眼皮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气质格外的散漫不羁。
谢款冬的心突然可疑的停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