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先生应该知道我家小姐身体不好。”伊格尼斯说道,“她知道的大部分的事情我都知道,只要首领先生不伤害我家小姐,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代劳。”
“其他的事情?什么事情?”
“这个,就要问首领先生自己了。”
“你多虑了,我不过是觉得美知子小姐在孤岛太过无聊,给她换一个有趣的新环境而已,没什么一定要拜托美知子小姐的事。”森鸥外把脑袋撑住双手交错的手背上,“先生也不用有什么负担和压力,就当来横滨度假吧,你们的安全港口Mafia会全权负责的。”
“太宰君,沉思够了的话,把这位先生带去美知子小姐的身边吧。”
在伊格尼斯困惑的目光中,森鸥外吩咐道。
“不!”
『太宰治』想也没想就反驳了首领的命令。
原先还深沉的眉眼立马变得无邪。
“还是让我听听我离开后海上发生了什么吧,中也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太宰治』装作相当感兴趣的模样。
“你不是嫌中也君吵吗?”
“他说废话的时候吵,说正事我是能听的。”『太宰治』义正词严,“而且他们要说的事,对我接下来的沉思相当有帮助!”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避着美知子小姐呢。”观察了好久的森鸥外无情拆穿『他』,“作为港口Mafia中和美知子小姐关系最好的人,太宰君需要维护好这份情谊啊。”
『太宰治』嘴巴上讪讪回答『是』,心里想着那该死的家伙最好再也不要见的时候,假咳了一声的中也,往前走了两步。
中也的拳头还抵在唇前:“你这家伙也见到那可怕娇小姐的真面目了?”
用仅有『太宰治』能听到声音说话的中也,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这话听得『太宰治』直皱眉头。
可怕?
到底是谁比较可怕啊!
在这栋大楼里有比那黑心肝的太宰治还要可怕的人嘛!
没有吧!
在她逃到这本该是港|黑大楼最恐怖的房间之前,和太宰治辩论了一个多小时——
《生理女性的男子不能接受生理女性的女子服侍,为什么能接受生理男性的女子帮忙》。
美知子在自认有理有据的情况下,败给了太宰治多角度刁钻的诡辩。
在她自认为清醒进到了浴室,帮自己的身体处理好了伤口,并暗暗烧掉了所有沾染血迹的衣物,把『自己』送出浴室门外,并锁上了浴室的门,准备清理现在身体的时候,听到了门外的笑声,陷入了沉思。
美知子突然醒悟。
比起锁门来说,她更该做的不是在刚刚蒙住太宰治的眼睛吗!
也是从那一刻起,美知子陷入了『本我』、『自我』和『超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精神学派分析中。
严格说起来,这八年间,就两人互换身体的频率,都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了,什么时候见到都该脸不红心不跳。
可这了解归了解,他们都止步于『独自欣赏』,没再更进一步了。
就像宰版美知子在庄园拒绝下人服侍他洗澡,永远一人泡在浴缸中一样,美知子版太宰也没同织田他们一起泡过温泉,那些要赤膊上阵的团建,她是一个没参加过。
他们再了解对方的身体,也不愿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赤|裸着。
所以眼下,美知子的尴尬指数比太宰治高出一倍不止。
她短时间内是不想再和太宰碰面了。
她宁愿面对森先生那满是陷阱的问话,也不愿和太宰治在一个房间待着!
会减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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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给美知子的房间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坐在床上能眺望远处的海。
在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