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发达,但感知组织就萎缩得连一粒米的大小都不到。
而楼月的问题就在于释放组织过于发达,她又常年压抑着信息素,因此信息素免不了会偷偷溜出来一点,停留在她的皮肤上,就和体香一样。
“总而言之,就是多释放几次信息素。”
楼月把这个医嘱记住了。
中后期的时候,她需要配合一些研究。
那些研究会伴随一些痛苦,她太明白自己的德性了,因此为了防止实验半途而废,她请求在开始之间,韩韧拥束缚带将她捆在试验台上。
因此尽管那些陌生反应让她感到害怕,她也成了这间实验室的囚徒,难有逃脱的可能。
而那个在短期内掌握了她一切感知力的人,此时正如神祗般,穿着整洁的白大褂,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总让楼月想起审判之日来临之际的上帝。
每当此时,楼月睁着雾蒙蒙的眸子,总是意图看清韩韧的所思所想。
他应当是冷酷,理智,一点也不徇私的,这是一个研究员最基本的修养,楼月这般想着。
而当这天,韩韧往她的腺体里打了一些试剂,这种药剂可以强行拔高楼月的感知,使得她第一次像一个真正的Omega一样,因为衣料摩梭过皮肤,而她难受地哭泣。
她半卧在试验台上,微卷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遮住她哭得通红兔子一样的双眼,为了方便注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吊带,肩胛骨伴随着小小的抽泣声玲珑起伏,韩韧的小拇指指尖所抵
之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皮肤的战栗。
那筒针液快推完了,韩韧又停下了手。
其实不该如此的,楼月的腺体发育不完整,因此需要注射的药剂是普通的Omega的三十几倍,才能让她有一丝丝作为Omega的敏感,而这种药剂因为可以引诱Omega发热,因此是违禁品,韩韧要搞到这么大剂量的药品并不容易。
理性告诉他,他应该继续,无论是从成本的角度还是从实验方面去考量,他都没有停止的理由。
“再来一次,她还会这样痛苦,总不能她一哭就停止吧,这样实验就会失去它的意义。”
韩韧这样想着,大拇指已经按住了活塞柄。
面对更多人的幸福,一个人小小的牺牲不算什么,何况只是让楼月短暂地变成真正的Omega,
算不上什么牺牲。
一切理当如此,但韩韧还是把针头拔了,当药液喷洒在空中时,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自己的
选择。
但谁说,审判时的上帝必然是冷峻的?
楼月意识到腺体上的压制消失了,她还没有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抽了抽鼻尖,可怜兮兮地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毛上,让她看起来格外我见犹怜。
“注射结束了吗?”
针筒确实是空了的,但他需要把浪费掉的药剂补回来,否则楼月的状态根本持续不了太久。
韩韧说:“是的,打完了。”
该死的,他在说什么。
楼月应了声,她抬起手,看上去很想把粗粝的布料从身上退去,但看了眼站在面前的韩韧,理智仍旧让她住了手。
她一面想着,这就是Omega,她的同性,每天都在过的日子吗?另一面,她尽量让自己放轻松下来,不去抵抗身体的本能,韩韧和她说过,这些是实验里很重要的反馈,她需要报告给他。
“我好像有些奇怪,”她的泪珠还挂在脸上,鼻尖哭得红红的,大脑却已经恢复了理智,“我在害怕,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很尖锐,会伤到我,连衣服也不例外,而与此同时,我又在渴望Alpha的怀抱,就好像我笃定那个东西能给我安全感似的。”
她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完,像是难以理解自己此时的内心想法。
韩韧抓起本子记了下来,楼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