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露出小巧玲珑的耳朵,皮肤如奶油般又白又嫩,一双绿色的猫眼圆溜溜的,从江忱左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会受不住地想要欺负她到双眼包泪,可以想见,眼泪就是她饱满多汁的身体溅出的汁水,一定很诱人。
但无论如何,再诱人,楼月也只是个Beta而已。
Beta,到底还是差了点意思。
江忱左对Omega都没有兴趣,更难以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一个Beta产生兴趣。
更不用提这个Beta看上去,当真是一点都不够乖巧,昨晚跟个Alpha乱来就算了,还把Alpha勾引成那个样子,可见其多么得淫/荡。
不过话说回来,区区Beta真的能把Alpha引诱的信息素乱滚吗?
她是怎么做到的……
江忱左越想,脸色越难看。
好基友察觉到了,夸张地道:“哇,真有人胆子肥了,敢惹我们江大少啊,怪不得昨晚火气那么大,说今早要把场子准备好……所以究竟是谁呢?要不要兄弟带人去收拾他?”
江忱左的眼前,浮现了那张茫然无辜又很快窘迫起来的小脸,这就是刚才电梯里,他质问时,楼月给他的所有反馈。
她既没有否认昨晚她和那个Alpha的约炮行为,也没有否认信息素乱滚,就是因她而起。
所以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淫/乱的Beta而已。
江忱左烦躁地‘啧’了声,道:“你话怎么那么多?”
他抬起大长腿,踹了一脚好基友这辆价值四五百万的豪车:“开你车去。”
好基友见他是真在烦,便不好再开他的玩笑了,忙收起笑,默默地开车。
跑车飞驰电骋,扬起的风吹起路边步行的Beta的裙摆,江忱左侧眼看去,见楼月就如一只误入钢铁森林的迷茫小猫,就连慌张的神色都显得那么可爱诱人。
江忱左烦躁地闭上了眼。
好基友感觉江忱左今天有些过于烦躁了。
赛车,跳伞,这些肾上腺激素狂飙的娱乐活动轮着玩,他也算舍命陪君子了,玩到脸色发青,反胃呕吐的感觉十分强烈,但江忱左的烦躁依然没有得以减轻。
好基友盘算来盘算去,觉得江忱左可能需要Omega了,于是当江忱左迈着长腿要往下一个极限运动走去时,基友抬手拦住了他。
“要不要去会所?”
好基友这么说着,其实也不抱任何希望,觉得江忱左会同意,毕竟江忱左是圈子里面出了名的讨厌Omega。
江忱左是军火商的儿子,家产丰厚无比,有不少人都想着巴结他。在他分化成为Alpha后,这种现象就更加变本加厉。
毕竟要讨好一个Alpha实在是太容易的事了,Alpha的基因里天然就包含着侵略占有这些劣等因素,因此都不用诱导剂,只要扔给他一个Omega,然后关上房门,Alpha就会自然而然地犯错。
江忱左嘲笑Omega是把生殖器官长在脑子里的蠢货,其实Alpha何尝不是这样呢?
因此,他分化之后,有源源不断的Omega企图往他床上爬。
江忱左基本是来一个扔一个,宁可靠打抑制剂扛过发热期,也不愿碰Omega。
好基友不解:“你可以不标记他们,只把他们当作疏解欲望的工具,做个临时标记就好了,何必这样为难自己?”
江忱左皱起眉头:“恶心。”
他难以理解那些Alpha为何会那么享受Omega崇拜爱慕的目光,在他看来,Omega的爱慕就是这世界上最低劣的东西,充斥着廉价的讨好,与卑微的迎合。
江忱左喝着酒,清醒地看着那些因为他的信息素陷入迷醉的Omega,不无讽刺地想,这这些把生殖器长在脑子里的东西真的能懂得爱情这种神圣无比的东西吗?
他的想法不被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