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弄一套与她身上一样的伤,但确实说得过去。
即使如此,她觉得真相依旧不是这样。
她伸手,想拨开他的衣领,他轻轻挣扎了一下,恰巧避开她的手。
他在心虚。
挣扎间,她已看清上面的红痕。直言缳留下的痕迹,他也有一份,这可不是自己能模仿出来的伤!
池晚眼神闪了闪,轻声问:“是血契,对么?”
燕忱沉默着,唇线僵直。
池晚道:“什么时候结的?在哪里习得?你知不知道那是……那是从前人买了奴隶,与他们缔结的,这会伤人性命,这一点都不平等!”
她已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这是禁术,早就废除了,我以前看过那些人死得有多凄惨,若有其他人知道你与我缔结血契,那你——”
燕忱将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腰,猛地拉入怀中,阻止她说出后半句话。他的脑袋轻轻放在池晚的肩上。
“我知道了,小师姐。莫要再教导我了。”他低声道,声音甚至有些委屈,“我和你受了一样的伤,我也好累,好痛。”
以前池晚逗弄他时,让他喊师姐,他不情不愿。现在倒是反过来。但是他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池晚还是要生气,叫师姐也没用!
池晚妥协:“我喊明薇……我先帮你将伤口处理了,待会儿你一定要把血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