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喂,我还能听见呢。”
燕忱垂眸都掩不住眼中的浓烈笑意,唇角更是不受控制的上扬。
“别揉我肚子了……”池晚皱着眉头,“我……有点想吐……”
刚说完,她便没忍住捂着嘴干呕一声。
她忍着难受,额角冒了些虚汗,脚步也有点虚浮。燕忱看了看四周,都没什么能靠着的地方,便有些心疼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靠着我,能好受些。”
她声音微弱:“席明染做那么大碗的份,一定想要谋害我。”
池晚额头靠在他一边肩膀上,那边肩膀宽阔又有力,她靠了一会儿,再加上燕忱用带着灵力的手掌慢慢揉她的腹部,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燕忱道:“别说,你这样还真像有身孕的人。”
池晚瞪了他一眼。
“要说这种好事,我感觉尊上会更快一些。”
“嗯?”燕忱没懂。
池晚看了看他的手:“今日都摸过手了,说不准过几日就能当宗主夫人了,那绵延子嗣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是不是该祝你好事将近?”
“啊。”燕忱意味不明地应了声。
他唇角掀起一抹笑意:“按这样推算,若让别人知道,我已经吻过某些人了,那是不是孩子都要出生了?”
池晚震惊地睁大眼睛。吻过谁?不会是席明染吧?
他幽幽地盯着她,眼神又多了一分揶揄:“若再叫别人知道,我已与某些人坦诚共浴过,那儿女是不是都要遍地跑了?”
池晚这才反应过来,一直说的都是她。
好一个旧事重提,将她说的是哑口无言。
“我、我是无意,她乃有心!”池晚磕磕巴巴地辩解。
“哦。”燕忱意味深长地拖长声,“我也没说是谁。”
池晚不自然地看向一旁:“你最好别说。”
虽然强力忍着,但日光照耀下,那两个小小的耳垂就如同珍珠映着红玉,将主人的情绪出卖的一干二净。
燕忱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可爱的耳垂便挪开,问道:“昨日问你那两个问题,想好了么?”
池晚许久都没开口。
“不急。”燕忱道,“你可以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他已经在无望中等了十七年,再多等些时日又何妨。何况这几日或者几月,和那些年比,都微不足道。
要池晚说实话,只怕很难。
连她的身份,到现在都仍瞒着他,更何况其他的事情。
他不奢求她能拥有和他一样的满腔爱意,他只奢求她对他能有一点点欢喜。
若他们的距离有百步之远,这百步中,甚至不需要她向前走一步。只要她点点头,准许他走过去,他就会毫不犹豫奔向她。
即使她没有点头,他也会隔着百步之距,守护她长遂安宁。
没过多久,席明染等回那两个人。
燕忱坐在那里,如一棵孤松,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他看她的眼神,有万般疏离。
席明染愣了一会儿,眼圈忍不住红了:“为何?我、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燕忱没有回答。但答案显而易见。
席明染又看了一眼池晚,心中忍不住生出些许怨恨。他们二人出去一趟,回来便赶她走,一定是那个侍女又说了什么。
她若强留在这里,只怕会更惹人厌烦。
席明染收起食盒,微微欠了欠身,告退。
进入试炼之境的第十日,众弟子已很是疲乏。
月光下,殷晴倚着树,擦拭自己的两种法器,佩剑和鞭子。
这里风沙很大,她感觉嘴唇都快要干裂,每说一句话,喉咙就像干涩的齿轮运转。
但她还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