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中。这具身体本就生得极美,为了同燕忱出来玩又特意打扮过,淡紫色罗裙勾勒出窈窕身材,更显秀美动人。
燕忱要作画,便要时不时看向她,偶尔目光碰撞到一起,池晚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热,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路过被吸引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踮脚看着台上,见燕忱手上动作流利,一个美人雏形已跃于纸上。但另一位公子画得也不差,他领着的小小姐身形娇小,活泼娇憨,画上也画出了神态。
也对,没有一点本领,怎么敢来夺这个彩头?
没过多久,那边的小小姐就直呼小腿酸痛,腰也酸痛,站不稳了。
公子哥儿无奈,只能站起来到燕忱身旁看了一眼,道:“我输了,是在下技不如人。”
小小姐叽叽喳喳道:“不行不行,是你根本没有好好画吧?”
公子哥儿无奈:“行了小妹,就算没有这桃花手链,为兄也能为你找个天上有地下无的情郎。”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原来这二人是兄妹,并不是人们想象的一对儿。兄妹弃赛以后,彩头自然属于燕忱池晚。
其实燕忱的画已经作得差不多,又添几笔,就是一幅完整的画。
离得近的路人看到那张画,啧啧称奇:“这位公子画功真是娴熟,只是这人……”
“人如何?”
那人疑惑道:“这人……怎么长得不像眼前这位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