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锦惜是难得的美人,美人蹙眉,饶是冷心冷情的江砚之也不免为之所动。
江砚之眼底一片玩味,“知道毁了本王清名,就好好陪在陪在本王身边。”
宴锦惜一顿,不由得深感迷茫:“他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怎么这招不奏效了?”
酉时将至,宾客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将客人送走后,江家人和顾氏兄妹终于亲亲热热地聚在一起玩闹。
江茵之的女儿沈如敷年方十六,比顾娇小两岁。
顾娇本就是娇小姐的性子,平日里装作老成端庄,如今到了亲人面前,她好像又是那个骄纵的顾家小姐顾娇。
沈如敷只是在小的时候见过顾娇几次,但她一直心里惦念着这位长得极其漂亮的表姐。之前不知碍于何故,两家人甚少来往。
刚才沈如敷听母亲说了,从今日起她可以多多亲近顾家表姐,好好照顾顾娇。
沈如敷和她父亲一样是豪爽讲义气的性子,一听这话,她便亲昵地去找顾娇聊天了。
李潜,江砚之和顾栏坐在一旁,看着亲眷欢聚一旁,心里都是难得的放松惬意。
几个男人喝茶的喝茶,看妻子的看妻子,唯留下顾栏一孤家寡人,垂眸四顾。
一刻钟后,顾栏难掩寂寞,出声问道:“小舅舅,可有意重回朝堂,辅佐陛下?”
江砚之愣了下,一贯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晦暗不明的笑意,“本王只是闲散之人,无德无能,怎配为官。”
李潜知道江砚之意有所指,对上江砚之深邃双眸,“舅舅盛名远播天下,年少成名,师承名家,怎么会是无德无能之人。”
顾栏敏锐的察觉出两个之间暗藏硝烟,二人你来我往,互揭长短。全然没了大历陛下和临安王的气度风姿。
李潜眼底杀意一闪而过,神情逐渐凝重:“所以,临安王当时拒绝孤的请求,执意不肯支援漠城,到底安的什么心?”
顾栏闻言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舅舅竟会见死不救!
他的母亲江菱之,可是舅舅的亲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