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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咸蛋黄特有的咸鲜香,加上黄油的浓香,又流油又起沙,香到爆炸。

加上酸酸甜甜的特制酸甜汁,酸酸甜甜,又香滑又开胃,嘉峰足足吃了两碗饭。

上了饭桌,烂仔翔给秦霜树和自己倒了两杯玉冰烧,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秦霜树没接。

他也不在意,顺手放在她面前的桌面上:“人呐,都饮些酒。人生才不会痛苦,每天清清醒醒做人,有咩意思?”

烂仔也有他昏昏噩噩的哲学。

“你自己饮啦。”秦霜树一直表现得平平淡淡。

他果然抿了一口玉冰烧,还算好看的两只眼眯成了一线,瘦削的脸上浮出不正常的红晕。

“好酒!”周翔大声称赞,顺手夹了块烧鹅肉丢入嘴里,吃得喷香,又赞道:“旺记的烧鹅味道好正。”

秦霜树不理他,他也很为自得其乐。

喝一口酒,吃一口肉,喝的自己陶陶然,才忽然开口:“老婆,你不信我?”

秦霜树皱了皱眉,她好讨厌被这么一个人喊这么亲密的称呼。

周翔从脚下拿出一个半新不旧的公事包,从里头翻出几份文件,在手里扬:

“我已经通过了香江保险中介人资格考试,申请到牌照。赛门哥介绍,正式在香江保险公司执业开工。”

他又抿了一口玉冰烧,意得志满:“底薪不高,不过我有信心,三年做到百万,五年做到我们保险公司的金牌经纪。我再也不赌,阿树,你信我。”

“既然找到工开,那就正正经经去做吧。”秦霜树顺口说。

卖保险的确要比做赌狗好多了,起码不至于忽然被人砍死,家人还要被追债。

至于他的三年、五年计划,秦霜树根本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