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遥远。
“就这么嘴硬吧。装傻吧。”李京墨似乎听见有人在说,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见两人脚下的影子压在一处,李京墨忙偏过头避开,又见迎面走过一男子。她呆呆盯着他看,本是无意,却又看出一丝端倪。
这面色......李京墨没忍住紧盯着他,直到他错过他们,她还在拧着身子看他脚下步伐。
江清浔寻着李京墨的目光望去,见男子俊逸清秀,他面色骤变,忍无可忍。
真是被偷了神!江清浔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简直愚蠢到了顶!是他发痴!呵,做什么要纯洁地守护?那岂不是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还是管不住李京墨的那种?
有病吧。他江清浔就是江清浔,他决定了:就按自己的心意行事,管它是不是强人所难,强取豪夺!他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将她的心填满,让其他人再住不进去。
李京墨的这辈子,他要定了!
所以,不装了!江清浔抬手将李京墨的小脑袋拧转回来,“往哪儿看呢?这世间男子无人及我颜色,看我就够了。”
啊?怎么这么不要脸?李京墨眉头拧成一团,拳头也拧成一团。
“你能不能正经点?”李京墨言辞凿凿,“他有病!”
......
江清浔黑着脸无奈道:“他又没招惹你,你要骂不如骂我!”
“你!你......”李京墨被气的话都不会说了,她跳起来锤了江清浔一拳,“蠢猪,都这时候了,谁还有心情看男人啊?”
“你啊!”
李京墨举起双拳轮他,“他是真的有病!你没看出来吗?他面色苍白,唇色发紫,皮下隐有血色,眼底疲倦泛青,额上冷汗涔涔,脚步漂浮,显然浑身乏力!蠢猪,我是担心瘟疫已经漫散到咸宁了!”
......
江清浔眨了眨眼,又无奈揉了揉额头。“好吧。那这回是我错怪你了。”
“是哦?我怎么感觉你下回还敢?”李京墨只觉得自己有些头大。更恨自己当初竟没看出来江清浔是这种人。早知这样,还不如让他从了那个俏寡妇!
“那肯定啊!”江清浔理直气壮道:“你父亲没教过你吗?此等大事,自然是宁错杀不放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与其他人眉来眼去的。你要么挑那小子,要么挑我,其他人这辈子不用再想。”
李京墨气的又踹了他两脚,被他硬生生绕进去,她缓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
等等,不对啊。李京墨心里震撼,“江清浔,你什么意思呀?你难道还不死心?还敢惦记我?你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你答应我了!”
“反悔了。”江清浔面不改色道:“突然发现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都浑身难受,所以,对你的喜欢与热情,我不准备再掩饰分毫。李京墨,你做好准备吧。”
啊?做什么准备?李京墨脸都吓白了。“你什么意思呀?”
“我认为我说的很明白了,你也听的很明白了。”江清浔轻笑一声,“京墨,怕你他日伤的太深,我也劝你一句:你与他不是一路人,如今什么事看着都好,是因为头顶的风雪没落下来,等回了京城,你就会发现:梦就是梦,是有时辰的,醒来了就回不去了。”
江清浔的言语是那么淡定,他向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如今与李京墨倾诉,倒换李京墨开始害怕了。
“你......”李京墨忍不住问他:“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是谁?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什么都知道。”江清浔眉眼冷静。想来是可笑的,也许真是命运弄人,初遇她时,他百般算计,诱她走上他铺排的路,可如今见她开了窍,他又试着拉她回头。
心里的私心已经太盛,江清浔很清楚自己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她受伤。“至于我对你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情根深种,时间会给你答案的。京墨,我想好了与你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