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还想到来亲近亲近我这么个仙女一般的人!真色!该死!”
唐砚初忍俊不禁,“有没有伤着哪儿?”
李京墨撅了噘嘴,按了按腘窝上三指处,“这儿疼!”
“好巧!”唐砚初也按了按自己的腘窝下三指处,与李京墨交代:“我也是!我是这儿疼。”
“啊!”被撞伤这事,可大可小,若是撞折了便不好随便挪动,李京墨身为郎中,本来也不太顾忌瞧人身体,便去扯唐砚初的裤腿。
“你干嘛!”唐砚初吓了一跳,去按她的手。
李京墨一抬头,见唐砚初脸颊通红,她忍不住忽悠他:“轻薄你呗!这还不明显吗?”
“你!”唐砚初只觉得心乱如麻,他咬了咬牙,又抬眼看了周海一眼,周海便识趣地退后,又领着所有侍卫背过身去。
“我什么呢?”李京墨睨他。
“你......你来吧!”唐砚初昂了昂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颇为忍受,也颇为楚楚。勾的李京墨差点儿都想骑到唐砚初身上了。
怪不得那些男子总爱喜欢调戏良家女子!怪不得他们老爱说“今儿个就让我来怜爱你!”!
可不是吗!这种时候,一个欲拒还迎的小娘子,的确要比一个如狼似虎的俏寡妇更吸引人些。
毕竟前者会让你觉得今儿个总能逞一回英雄,而后者则会让你担心今晚吃的牛鞭太少只怕身体跟不上。
李京墨咽了咽口水,又抬起手无情地拍了拍唐砚初的脑门,“拒绝下流,从你做起!”
“啊?”唐砚初无辜地揉了揉脑门,“不是你先动的手吗?我不是怪你啦......你只是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我只是没拒绝。”
......
李京墨怎么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提起裤子准备跑路的臭男人了?能喊冤吗?
“我只是准备看看你的伤势!”李京墨愤愤咬牙,小手一扯,便将唐砚初的裤脚给扯了上去。
现在不冤了,她看到了。唐砚初的腿很漂亮,结实而瘦长,肌理线条清晰。
“是淤伤,还擦破了一层皮。”伤口上渗着丝丝血珠,瞧着不轻,李京墨又伸手去检查他的腿骨。
李京墨的小手软绵绵、暖呼呼的,捏在唐砚初的骨头上,只让他觉得全身酥麻。那一刻,他想老老实实地躺下去,任她肆意,又想硬邦邦地扑倒她,与她亲密。
总归是有了男人的冲动。
“腿没事。”李京墨收了手,只轻轻拍了拍唐砚初的肩膀安慰他。“回去涂些药,只需几个月便能消了。”
结束的好快!唐砚初只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他点点头,又问她:“那你呢?”
“我?”李京墨伸手去捏了捏自己的腿,其实真的很疼,她也想看一眼。
唐砚初道:“看看吧,看一眼也能安心。”
“行!”李京墨说着便也扯起裤腿看了一眼。——也是一片淤伤,但比唐砚初要好一些,至少没见血。
“我也没事!”李京墨松了口气,一抬眼,见唐砚初正盯着自己的腿,她瞪圆了眼愤愤叫嚷:“喂!你怎么不闭眼啊?”
“我干嘛要闭眼?”唐砚初皱着眉懵懂道:“我不是说了,看一眼我才能安心啊!”
......
“我想打你。”李京墨很肯定,又强调道:“殴打的打。”
“哦!”唐砚初只是静静盯着李京墨的伤,她的腿笔直,淤伤像雪里一支梅,“京墨,咱们的伤在一处,像胎记。”
李京墨低头去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在彼此身上的不同位置,却是离地的同一高度。
“有法子可以让淤伤一直不散吗?我们都不要治了,好不好?这样下辈子我就能凭着这个印记找下你。”
李京墨呆呆望着唐砚初,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到了深情不寿,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