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就变成了杀鱼,剥鱼皮,鞣制鱼皮布,撑船带温小玉和蒋月岚游荷塘看鲤鱼鱼苗。
蒋月岚和温小玉看段玉书每日做鱼皮布之余还要撑船,觉得十分辛苦,几次表示可以独自去。但是段玉书不放心她们单独撑船入荷塘,担心她们二人不擅撑船,若是发生什么意外被困在荷塘之中就更加不妙,便坚持要一同前去。
之后第二日,蒋月岚再来荷塘小院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影。
送蒋月岚回家那晚,段玉书在太守府后门见过这个人,他一眼便认出这人是谁。
韩洌。
蒋月岚的暗卫,也是那日段玉书夜探薛家之时遇到的另一个同样来夜探薛家的黑衣人。
那日多亏有韩洌,段玉书才一次次躲过阿碧的杀招。最后也是因为韩洌引走了阿碧,段玉书才能成功逃脱。所以段玉书虽然与韩洌未曾谋面,但是他心中对韩洌还是有那么一份感激之情。
“这位想必就是蒋小姐所说的韩洌韩公子,在下段玉书。”段玉书主动上前对韩洌说道。
那日夜探薛家,他们二人具是黑衣蒙面,未曾得见对方容貌。后来段玉书送蒋月岚回家,当夜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扮成老伯,虽然他见到了韩洌的模样,但是韩洌却没有见到他真正的模样。
所以如今算得上是段玉书以自己真正的身份和容貌第一次与韩洌相见。
段玉书并不知道,韩洌一直都清楚地知道他的容貌,也清楚地知道他是谁。
面对段玉书初次见面的示好,韩洌只看着他点了下头以作回应,随后就跟着蒋月岚进了荷塘小院里。
段玉书一时猜不透韩洌的意思,以为他对自己抱有敌意。
蒋月岚带了给温小玉买的新衣,两个姑娘去房里试新衣裳,两个男人便只能远远地站在门外等候。
“不知玉书何处失礼,惹韩公子不悦?”段玉书一直很在意韩洌对自己的反应,于是忍不住问道。
韩洌看了段玉书一眼,摇了摇头。
见韩洌还是这副模样,段玉书心中更是猜测万千。
也许韩洌知道自己就是那日跟他一起夜探薛家的另一个黑衣人,因为自己利用韩洌逃走,所以韩洌才对自己抱有敌意?
可是那日是韩洌听到笛声先行离开,阿碧在其后追赶,算起来与自己并无关系,应该算不上利用他吧……
又或许韩洌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如果韩洌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应该出手杀死自己,只是对自己生气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段玉书无论怎样都想不明白。
“韩公子,你我二人以前可曾见过?”段玉书出言提醒韩洌,试图让韩洌回忆起当时夜探薛家的情景,再以韩洌救过自己为由,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段玉书一直问个不停,终于真的惹来韩洌不悦。
韩洌出手想点住段玉书的哑穴,让他暂时闭上嘴安静一下。
段玉书看韩洌对自己出手,于是便也跟韩洌动起手来。
二人曾经并肩作战过,知晓对方武功路数,见招拆招不分胜负。几个回合下来,除了耗费体力气息不稳,倒也没有用在对方身上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段玉书看韩洌是蒋月岚的暗卫,看在蒋太守的份上,并没有想要伤害韩洌的意思。交手中都是以躲避为主,点到即止。
韩洌却渐渐身形不稳,随即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段玉书猝不及防,被韩洌的血溅了满身。
“韩洌!”
段玉书连忙过去扶住快要倒下的韩洌,韩洌一手抓住段玉书的领子,另一只手指向蒋月岚和温小玉所在的房间,然后皱着眉对段玉书摇了摇头。
“你……”段玉书至此才突然明白,原来韩洌一直不理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罪过他,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无法说话。
那日夜探薛家,韩洌引走了阿碧,段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