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沙集来就是为了后续安达进军欧洲市场的合作，而且度假村这个房间外面比较荒凉还没有安装监控，没人会作证的。”唐进喃喃道。

“你啊！你那个客户不是都可以作证吗！”王琳失控地喊道。

李念冷静地说：“唐进并没有亲眼看见，那个客户要是准备作证就直接自己说了，没必要还走唐进这里。”

王琳哑口无言，半晌才又开口说，“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曹欣真的..”

“沙集的部分全凭我们猜测，没准真的只是意外。”李念按住王琳的肩膀，安抚她。

“等警察的结果就好，如果真是人为会有证据的。”

王琳最终低着头，说了声好。

她就像现在坐在包间里低着头那样，“后面警察确实没查出人为的痕迹，定义为意外结案。”

王琳沉重地叹了口气，“曹欣的死是意外啊！所以你们说两人的死有关联我才惊讶。”

苏贝贝：“那我说有证据的时候你为什么紧张？如果真的和你没有关系的话。”

王琳肩膀下沉，神色疲惫，“因为唐进，他和张梅聊过，说是要给张梅一笔钱，让她辞职。但张梅不同意，我怀疑..”

“你怀疑是唐进杀了张梅？想帮他遮掩？”张舜接话道。

王琳点点头。

“你和唐进关系那么亲密，他的行动你不知道？”顾庭眼睛微眯，疑心问。

王琳苦笑道：“其实这两年因为曹欣的死，我们的关系比较僵，张梅碰见我那天，我正好又和唐进在吵架。不过虽然我们的关系不好，但一直没断了联系，而且是地下恋情，恰巧最近李念准备和唐进和平离婚，为了公司声誉，一点儿出轨之类的风声都不能透露出来，所以唐进才会找张梅，希望她拿钱辞职。”

“你们的关系李念知道？”苏贝贝听三个人的关系听得云里雾里，小三？真爱？

“这和张梅、曹欣没关系吧？”王琳说，“算了，我其实也准备辞职了，全告诉你们吧。”

“要从哪里说起呢？我们三个人从大学就认识了。我先认识的李念，她比我大两届，我大一辩论社团的社长，人美、能力强、家里还有钱，在学校里是风云人物。我和她因为在一个社团里慢慢关系变好，后来她毕业回家在自己家公司也就是安达任职。”

王琳好像又想起大学的快乐时光，声音都轻快不少，“我大三那年，认识了大一的新生，唐进。我们恋爱了，后来我毕业，因为李念推荐进入了安达，再后来，唐进毕业，家里的公司资金链断裂，李念为了帮忙和我们商量与唐进联姻，做个名义夫妻，帮助唐进扭转局面，也是帮她自己瞒过家里。”

她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李念是女同，她没办法和男人恋爱、结婚、生子，她家里那两年逼得很紧，其实一开始我和唐进都不同意，因为按照李家的劲头，他们结婚后，孩子更是个问题。”

“但李念说，结婚之后可以伪造一个她不能生育的报告，等几年后，就以唐进想要个孩子为由，离婚放他离开。我们考虑了很久，我还是很难赞同，但唐进家等不起了，最后，只能同意。”

苏贝贝震惊地托住下巴，这简直好大一口瓜。

“李念当年那么赏识曹欣，她们不会在恋爱吧？”姜彤彤也很惊讶这个秘密，出于小女生的敏感，她觉得这里的人物关系可能更狗血。

王琳眼睛瞪大，“怎么会，曹欣当时有男朋友，是和她一个学校的同学，两人关系很好的。”

苏贝贝和姜彤彤交换了一下眼神，刚刚姜彤彤那么一提，她觉得是有些问题。

不过，两人如果真的谈恋爱，李念会对曹欣的死反应如王琳所说的那样平静吗？曹欣到底死没死？张梅尸体的曹欣DNA又是怎么回事？

“证据表明是唐进杀的张梅吗？”王琳盯住苏贝贝的眼睛，担忧地问。

苏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