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柳述,“亏得你以前还天天吹自己千杯不醉呢。” 柳述难受地摆摆手,然后搭在他肩膀上,颠三倒四地回客栈,路上直嚷嚷:“这才几壶,我不可能醉,一定是酒有问题,她下药了!” “她也喝了一口。” “那就是最后一壶有问题,不然为什么我现在这么晕乎乎的?这不合理!” 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沈柯放下笔,起身打开门。柳述一不留神,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双手扑向他,幸好被及时扶稳了。 “你们去喝酒了?”沈柯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可思议地看向慧伤,“你们背着我,去喝酒了?” “不是,是跟张小姐,我可一滴都没喝。”慧伤急忙撇清。 沈柯搂着柳述回到桌边,一边给他喂水一边问道:“你们怎么会一起喝酒?”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张小姐想跟我们结交友好关系,好跟你有进一步发展。”慧伤说。 沈柯微微皱起眉,转身去拧帕子给柳述擦脸,然后把人抱上床,这才转身跟慧伤说道:“最近别让他再喝酒了,病还没好全。” “我看他喝得挺猛的,都来不及劝。” 沈柯扭头看了眼面色绯红的人。 柳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眯开一只眼,见是沈柯,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随后被一双手紧紧按住。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柳述还要动。 “别动,床坏了要赔钱的。” 这下不动了。 “手伸出来。” 柳述很配合,脱了外衣后就自动翻身滚进了里面一侧,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人上床,捶床坐起来,迷迷瞪瞪地问:“你怎么还不睡?” “来了。”沈柯算好这几天的花销,将账册收起来,吹灭蜡烛,谁知刚躺下,身上就挂了一只八足虫。 平时睡前格外规矩的人,这会仿佛已经进入到了睡后的状态,双手勾着他脖子,腿搭在他身上,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酒香。 他捏住对方的耳朵,搓了搓,问道:“张小姐跟你说什么了?” “她打听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柳述嘟哝道。 “还有呢?”沈柯轻声问。 柳述一个激灵,耳朵有些痒,报复性地抬起头,在黑暗中摸到他的耳垂,翻身在他耳边说:“还让我多给她说说好话。” “你会说吗?”沈柯带着笑意问道。 “我说了,你会听吗?” “不知道,不如你试试?” “不试。”柳述突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整个人都快贴上墙了。 “小五。” 没反应。 “你生气了?” 还是没反应。 “骰子我没收了。” “不要!”柳述翻回来,双手在他身上搜索起来,“我说今天怎么没摸到我的宝贝呢!” 沈柯被挠得哈哈笑,抓住他的双手,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不知道。”柳述的手指还在负隅顽抗,“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把骰子还给你,就不许生气了,行不行?” “行!” 沈柯从枕头下摸出那颗木骰子,柳述宝贝似的捏进手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会突然在意起了这个东西。 过了一会,就在柳述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有只手伸进他的手心,不小心和他十指相扣了。 “!!” 柳述突然睁开眼,醉意也消了一半。 沈柯趁机拿走他手心里的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