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两人冲去一楼士舍的课业掌事那儿提交了研论。

回到寝舍休息室，两难姐难妹倒在座位，毫无姿态风仪。

赫隽南突然打开房间门，冷哼：“你们最好不要末等。”

“就你也有资格说我？”真稀奇，辛禾想笑。

“你不拿末等就不错了！”方早补一句。

赫隽南冷着脸砰的一声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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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均史课上，闫肃一反常态，进入课室，满面春风。

四人视线交换。

“长江后浪推前浪，诸生比你们师兄师姐强很多啊。此次研论课业，甲等7人，末等，无。”闫肃摸着长须。

四人松一口气。

没有末等，不会扣分。

闫肃念着甲等的学子，并一番点评研论，下面的学子大部分已经开始神游了，除了几个第一次听说的名字，江北晏和云礼也都在列，有名学院的学生到不意外。

直到——“甲等，赫隽南。”

？？？

谁？

学生们不可思议，回头看向课室后排的赫隽南。

对上方早震惊眼神，赫隽南一声嗤鼻，表现得十分平静，一副拿甲等理所当然的样子。

“草，这波被他装到了。”柔则喃喃。

“赫隽南写了一篇骈文，音律协调，对仗工整，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却不失深度。无人用过骈文写课业，十分有创意，甲等！”闫肃在上面点评着。

底下学生阵阵切语。

“这傻逼还能写骈文呢！他不是走后门进的成均吗？”方早问前面座位的柔则。

“传言是这么说的啊！”柔则也一脸不解。

“最后两人，角度刁钻清奇，从未有人如此角度切题。”点评完五人后，闫肃感叹道：“一篇从成均的服饰变迁入手，讨论了礼法，一篇从成均设计入手，讨论了宗法。旁征博引，着笔深刻，阅书万卷的功力，实属难得。”

这熟悉的内容，承桑黎和辛禾僵硬对视……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吧？

“甲等，辛禾 ！承桑黎！”

方早云礼一脸震惊。

别人不知道，但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两人儿的研论是生死时刻赶出来的啊！

还有什么？服饰？设计？这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闫肃司教喜欢这种口味吗？？

承桑黎辛禾两人也很汗颜，本来是没辙，忘了研论这茬，只能用这几日看的资料，找个角度上价值，升华主题。

未曾想，歪打正着。两人在课桌下无声击掌——躲过一劫。

课室里学生彻底炸开了，争相传看这两人的研论，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谁会想到《成均史》的课业，能从穿衣打扮入手呢？只是这个旁征博引，顺势引入价值，实在自然又流畅。

违和感和严肃笔力的碰撞，最后拿了个甲等……聪明的学生已经开始琢磨严肃司教的癖好了，对以后写研论也有了点启发。

课后，乌木牌里谣言四起——

“闫肃司教的诡异口味同窗们都知道了吧！怪不得历来闫肃的甲等最难拿！”

“以后研论课业怎么奇特怎么来，甲等信手拈来啊！”

“你是懂闫肃司教的。”

“云峥你们倒二名次危！倒一叁拾柒号负270啦！”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