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像边停下了,这张脸是不是哪里见过?
这张脸跟梦中那张脸逐渐重叠,融合……
承桑黎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真是魔怔了,看谁都像上次脑中场景里的人。
“玄枵,她曾是玄洲大陆最强的蓍龟家。参以卜筮,断以蓍龟,莫不能破。 ”一道宁和声音从承桑黎身后传来,转头看去,是一个着月白长袍的青年男子。
男子正仰头看着玄枵石像,沉浸在自己的感叹中:“有说法是,在她之后,再无蓍龟。”
“她也是阴阳家的?”承桑黎怔愣。
“蓍龟确实是阴阳家的一个流派,”男子点头,宁和的声音不缓不急,听着很舒服:“可惜如今蓍龟一派没落了。”
“现今玄洲大陆的阴阳家中,天文流派最盛。观乎天文,以察时变 ,从星辰中获取力量。”男子目光落在承桑黎身上。
这人认识我。承桑黎直觉。
不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毕竟顶着个有名仙山少主的名头,想必这里很多人都知道自己。转念之间,怪异的感觉从承桑黎脑中消散。
“您是成均的司教?”
“可以这么说。”
承桑黎躬身行礼,才起身,男子就不见了。
“黎黎,你在这里自言自语作甚?”辛禾跑过来。
“刚这里有位司教……”
“我看见一直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
“真的有。”
“是哪位司教啊?”
“……他没说。”
辛禾一脸看傻子的眼神,安慰道:“只是一篇研论,写不好就算了,不用给自己压力。我们这分数也不怕再扣两分。”
承桑黎:……
她确定看到的是人,只有她看到?是什么术法吗?
辛禾晃着手里草纸:“没事,别担心,我都画下来了。”
承桑黎一脸震惊,翻看着她的画,真诚赞叹:“阿禾画艺高超!”
辛禾脸一红:“看的药草书多了,也会上手画画,唯手熟尔。”
一个熟悉的徽纹跳进承桑黎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