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不过去了。
再说了,一千年前,你就被交流出去了。
这片土地上的事,跟你有个毛关系。
附在神像上回来诈尸,就已经很不体面了。
竟然还对道门指手画脚的,凭什么?
莫天佑和棒子那点蝇营狗苟的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掏钱封口,就能为所欲为吗?
其他家咋想我不管,武当派看不惯。
我们不差钱,差事。”
以前听道这个贱贱的声音,蔡根都会撇嘴。
王苟胜这个传销躲债入道的小子,与仙风道骨不搭。
可是,在此情此景听到王苟胜的声音,还有那么一点悦耳呢。
哎,谁说人脉没有用啊。
不说偏袒,关键时刻说点公道话,引导一下舆论,比啥都强。
只是,王苟胜不是说回武当山办急事吗?
难道办完事,来道教协会团建?
玄狐元君很明显,被王苟胜给破防了。
“谁在聒噪,哪有你说话的份。
老娘入世,当护法神的时候。
你还在”
终于,在人群之中,寻到了王苟胜的身影。
那身上环绕的紫气,差点刺瞎了玄狐元君的狐狸眼。
“嗯,你还在就好,
能说你就多说两句。”
即使的刹车以后,玄狐元君看向了另一方。
“闻仲,你特么也看我笑话是不是?
相当年,你刚入门的时候。
谁没欺负过你?
只有我看你是个人才,百般呵护。
你才能熬到大成。
难道,你都忘了吗?”
这就挺让人意外的。
玄狐元君人脉挺广啊。
又是道教护法神,还是截教的门人。
背景深厚啊。
“师叔,你对我的恩情,从不敢忘。
如果不是您当初最下留情,也不会有后来的我。
咱们得感情,没的说,心里有。”
闻仲达说的情真意切,让玄狐元君心里稍微舒服点。
“好,既然你认,那召唤天雷,劈死这个龟孙。
我要让他死,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把他给我轰成渣渣。”
“啊,你叫我干啥?”
喳喳刚才有点溜号。
正在努力回想封神一战中,玄狐元君死在谁手里了。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本能的搭茬了。
闻仲达太知道玄狐元君的底细了。
就是一个心里没数的傻娘们。
以前在上面的时候,有慈航到人和九天玄女罩着。
就总以为自己也是个人物了。
下来以后,直接抱住了道门的大腿。
这些年不沾风雨,跋扈惯了。
后来浪催的,还出国了。
以为玉藻出国能混出一天地,她也想试试。
据说,在棒子那混的啥也不是,最后又抱住了萨满教的大腿,简直丢人都丢到家了。
她怎么好意思,回来找面子呢?
“师叔,没问题,只要你想,我必须给你办立正的。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是管天雷的,但天雷不是我家的。
执行天雷需要执行极其严格的流程与手续。
我现在就申请,拿到许可,必定让他粉身碎骨。”
玄狐元君高傲的看着蔡根,就像是看一个死人。
“好,要等多久?我时间有限。”
“正常走流程,三五十年。
我给师叔办事,走个加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