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易度,更是没有这个说法。 只能说,我们萨满教各家,秉承祖训,一丝一毫都不干松懈,全都是竭尽全力,置死地而后生,耗尽最后一滴血。 而且,我们只之关心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的罗乱,从不干涉与掺和其他家的事情。 除非其他家求援,就像是上次在太清沟上的情况,否则我们都是个人顾个人。 冒冒失失的介入其他家的事情,那是禁忌,哪家不要个面子啊。 所以,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你既然要去冰岛,那么就是轮到我们家了。 即使苦神他老人家原来有顺序,那么也被打破了。 否则你也不会在这条船上跟我说话。 还纠结什么先易后难,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对不?” 绕了一圈,等于什么也没说啊。 不就是让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吗? 听天由命,从来都是蔡根的性格,关山勒也算是说到了蔡根的心坎里。 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思考别的可能,那不是没事闲的的吗? 除了徒增烦恼,没有啥积极意义。 “关大爷,我明白了,我也不打听其他家的事情了。 你就说,与太清沟和雪城相比,你们冰岛的事情,能让我得好死不? 给我个心理准备,否则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实在没想过要去冰岛,也算是阴差阳错。 万一到那一看,我直接就扔那了,回不来了。 总要给我个时间,料理点后事不?” 关山勒点了点头,认同蔡根的谨慎。 “蔡根,你终于认真了,这样很好。 我刚才就跟你说过,冰岛的事情,很棘手也很麻烦。 与太清沟和雪城有本质的区别。 细节我不方便告诉你了,去了你就明白了。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 太清沟的事情,就像是你们班级选干部,虽然有点小竞争,但都是同学,班级内部矛盾都好说,都是亲生的同学。 雪城的事情,就像是你们学校开运动会,各个班级之间竞争,都是为了集体荣誉感,有点小摩擦,也算是一个学校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都是亲生的校友。 那么冰岛的事情,就像是市里开运动会,各个学校之间的竞争,不说你死我活吧,反正各自都有坚持的理由,毕竟代表的群体不同,本来就是陌生人,谁会留情面呢? 不知道我这样形容,你明白了吗?” 蔡根明白了吗? 确实明白了一些,只是这个比方实在太具象了。 生搬硬套的用在抽象的世界与世界之间,蔡根还需要充分的发挥一下想象力。 “关大爷,我需要好好理解理解。 您这边受累,抓紧时间。 我家里真的一堆事呢,实在不适合出门太久。 大点干,早点散。 鲸鱼不是有都是吗? 多整几条,速度翻倍啊。 我就不打扰你了,回去开个动员会,纠正一下他们思想上的偏差。 别一个个的不当回事,没个正经的样子,到时候给我拖后腿。” 蔡根说完,转回了房车。 “小孙,生火早饭。 小天,整出点好吃的。 狗剩子,你赶紧把锅刷了啊。 杨仨,你能抓点帝王蟹三文鱼不? 段土豆,你都是雅典娜了,好好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