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女人整理完衣服,整体展现在蔡根面前的的时候,刚才的总结就有点不准确了。 耳朵上的金耳环可以忽略,手上的金戒指金镯子也不算太离奇。 可是脖子上挂着金项链,以及项链上坠着的金牌,晃得蔡根都睁不开眼。 这哪里是什么中年美妇啊,明明是中年富婆啊。 对于被金钱的重压搞得要死要活的蔡根,真的有冲动飞奔过去,抱着富婆的大腿。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如果年轻二十岁,蔡根绝对不会迟疑。 可惜,自己本钱不太多了,尤其还秃了。 “您是哪位?咱们什么时候见过?” 蔡根说着,礼貌的走出了吧台,来到富婆面前。 “呀,蔡老弟,贵人多忘事啊。 我是郎敏涛啊。 这还没出正月呢,你咋就把我忘了啊。” 郎敏涛? 郎平? 看来人身高和蔡根差不多,但是打排球不够吧。 为什么打排球的要找自己呢? 蔡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好,铃铛一响,门再次打开,佟爱国或者佟爱家进门了。 缓解了蔡根不认人的尴尬。 “小涛涛,你咋忘了呢? 上次见的时候,你带着面具,蔡根能认识啥? 净在这说废话,猜谜语有瘾啊? 小二,给我整杯茶水。 在高速口等她两小时,冻死我了。 出门坐火车多方便,非得臭显摆坐房车。” 小二从厨房跑了出来,看到是佟爱国,也没说啥。 见到有外人,礼貌的上了三杯茶水。 对佟爱国的称呼,郎敏涛除了皱眉,也没说什么,谁让他就是老不正经呢。 郎敏涛看到小二,眼前一亮,在太清沟上是见过的。 蔡根的谱挺大啊,山神倒水打杂。 要是上古时期,也是个大能的配置了。 礼貌的对小二说了声谢谢,才笑呵呵的看向蔡根。 “蔡老弟,想起来没? 我在是大黑省开金矿的郎敏涛。” 蔡根点了点头,不自觉的眯起了眼。 这身金货,是带出来做宣传的吗? “啊,郎大姐啊。 上次没看到脸,今天咱们算是第一次见。 小二,咱们还有啥硬货,给整点。” 站在后厨的小二,一个劲的皱眉。 上次去早市采购的,除了鸡脖子就是鸡架,都冻得梆硬。 哪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硬货啊? 突然灵机一动,从冰柜里掏出了一袋子冻梨。 找了个盆,装上水,就把冻梨放了进去。 一分钟不到,就冻出了一层冰壳。 小二端出去以后,蔡根脸色就不好看了。 “我是说整点晚饭,也不能拿冻梨当晚饭啊。” “蔡老弟,这个就挺好,多少年没吃了。 晌午饭吃的晚,还没饿呢,不着急。” 郎敏涛赶紧从水盆里扣下一个冻梨。 剥掉上面的冰壳,咬了一个小口,就开始嘬。 佟爱国也挺整了一个,嘬得很专业。 蔡根一看,客人不嫌弃,自己也别装了。 都把冻梨的事情给忘了,小时候最喜欢了。 东北的哈根达斯啊,比冰淇淋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