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干了...” “恩公,你太过分了,这是第二次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喝酒不叫我了,为啥啊?” 蔡根听到恩公两个字,就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子。 喝酒没上头,这两个字比酒狠。 苍天饶过谁啊,终于轮到自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