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感觉自己都要淹没在那朵金花里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阿珠,干啥呢? 已经十五了吗? 大白天咋还放上礼花了?” 这一巴掌拍得很重,石火珠直接来了个屁股墩。 听着熟悉的声音,石火珠高兴的一下就热泪盈眶了。 “蔡老哥,你咋才醒啊? 是不是港片看多了,那救命的警笛声。 不打完了就不会响啊?” 蔡根没有拉他,心想这个货咋了? 自己醒了不就是好事吗? 咋还埋怨我醒晚了呢? 真是不会说话,脑子被马莎拉榨干了吧? 没有搭理石火珠,看向李赛氏。 “呀,李奶奶好,这些天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蔡根热情的打招呼,结果人家都没看他。 正在不错眼珠的看着,闪耀金光的小院。 蔡根觉得挺没趣的,不就放个礼花嘛? 有必要这么聚精会神的吗? 还是白天放,真是有钱烧的。 从石火珠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烟,顺畅无比的点上。 深深的抽了一口,久久没有吐出来。 感觉到犹如新生儿第一口呼吸般的舒畅,才吐出了烟。 共康惠说的没错,确实给了自己一个含苞待放的新肺。 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有他保驾护航。 每天对着发电厂的烟筒抽,都没有事,放心霍霍。 同理可证,蔡根明白,自己估计喝酒也应该没事。 毕竟有燧人氏在那顶着,一点酒精小意思,助燃都不够。 抽烟喝酒已经全了,就差烫头了。 蔡根摸着光头很郁闷,没法实现。 想到这,蔡根深深的自责了一下。 燧人氏与共康惠的无私奉献,竟然成了自己肆意培养不良嗜好的本钱,有点过分了。 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堕落了。 连抽了好几口烟,才向着楼下的小院看去。 到底是啥礼花啊,这么亮? “卧槽,好大的金花啊,这得多少钱?” 其实,金花在接近举钵罗汉头顶的时候,已经缩小了很多。 远远不及与罗汉法相碰撞的时候大。 但视觉冲击一点也不小。 “卧槽,那不是举钵罗汉吗? 这个货咋找上门了? 难道知道我昏迷,来看探病? 这么孝顺吗?” 等待金花落下的举钵罗汉,一动也不能动,很是无助。 尤其,蔡根的声音还很大,在他的心态上产生了一万点暴击。 自己为什么要孝顺蔡根? 哎呀我去,蔡根终于露面了吗? 小院里打这么热闹,他头都不敢露。 现在,自己被一朵金花定乾坤了。 他才出来说便宜话? 真行。 确实行。 绝对的非常行。 不愧是苦神选中的男人,没有一点底线呢? “蔡根,你这个无耻之徒,宵小之辈。 你对不起灵子母的期望,更配不上苦神的名头。 我鲁陀罗.别赛,鄙视你到地老天荒。” 气得举钵罗汉浑身颤抖,完全放弃了抵抗。 即使临死,也要声讨一下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