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矿震,只有在蔡根小时候,才经历过,那时候,坑下一放炮,平房的木窗户就是一阵晃悠。 虽然感觉明显,但是也从没有吵醒过儿时的蔡根,见怪不怪,习惯了,不放炮还睡不安稳呢。 这从平房搬到楼房都多少年了,偶尔坑下会放炮,只能作为童年的回忆,解个闷。 今天,不是蔡根在找童年,是放炮在捣乱,一下子感觉,记忆不那么美好了。 手上的白酒,蔡根一口喝掉,开门出店,看向大坑的方向。 屋里的人,也不能再继续吃了,难道真出了什么变故? 除了段晓红,其他人顾不上披大衣,都跟着蔡根站到了店门前。 蔡根一动不动,他们也一动不动。 蔡根看向远方,他们也跟着一起看。 终于,实在太冷了,蔡根忍不住问小孙。 “小孙,你看见什么了?” “三舅,有阴气,很重的阴气。” “啊?以前没有吗?” “以前也有,没什么不同。” 蔡根一阵语塞,有点不知道咋接,转身就回屋了。 大家对于那坑下的方向有什么,一点也不好奇。 什么矿震不震的,什么阴气不阴气的,都不没有涮羊肉重要。 蔡根进屋一看,段晓红吧嗒一口肉,吸溜一口酒,独饮得很是欢快。 这货啊,有蔡根嫉妒的好心态。 拿出手机,蔡根再次给小二打电话,关机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那点烂事,还没整明白吗? “段土豆,你联系一下胡小草,问问坑下什么情况,是不是她们搞的事情。” 段晓红没有拿手机,也没有点香,压根没有停止的自己的动作。 “问了,手机,点香,拜堂单,能用的招都用了,没搭理我。” “那你家不是有黄师傅吗?跑一趟,看看什么情况?” 被蔡根这么一说,段晓红笑了,那种喝多了以后,无意义的傻笑。 “呵呵,黄师傅去不了,喝多了,都喝多了,今天不干活。” 难道,出马仙也有要求,交规的升级版,从喝酒不开车升级到喝酒不请神儿? 蔡根也不明白,也不敢问,也许那是人家一堂人马的隐秘呢? 还好,频繁的矿震了两次,停止了,蔡根也就不再当回事了。 一杯白酒下肚,后劲上来了。 现在要钱有钱,要人,也算有人吧,是不是在这新春到来之际,有个规划呢? 正在想着规划,石火珠好像吃饱了,心里有个事,好像憋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了。 “蔡老哥,那个,那个,不知道,我说这话,犯不犯忌讳,要是哪里不对你多担待。” 这是在铺垫什么啊? 蔡根心思不在这,看着石火珠小心翼翼的样子,真像是一只,不,像一个好人啊。 自己摆脱眼前的困难,还得多谢这个石火珠啊。 想到那六十万,不,五十九万六千四,都是他给的兼职啊。 “石老弟,这话咋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啥都行。” 石火珠也不知道蔡根想到什么了,这情绪很不稳定啊,忽冷忽热的,让他有种面对大魔头的感觉。 人家大魔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这蔡根倒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精神病似的。 “蔡老哥,那我就问了,你能说就说,不能说就当我放屁。 刚才,在坑下,第一个出来的,写字的老头,我能推测出来。 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