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用你提醒我是天帝钦点啊? 用你提醒我是最高领导啊? 用你提醒谛听坏了规矩啊? 问题是我管不了啊。 人家地藏王,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十殿阎王都皈依我佛了, 更不要说那几百万僧兵和三千小世界了, 我一个光杆司令,靠着一艘大宝船撑场面,我拿啥管? 天庭除了给我一个委任状,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我撑这么久没被赶走,委曲求全,已经是我厚脸皮了,你还想让我咋地? 想了半天,不回答也不好,其人看过来的眼光已经开始异样了, 反正没有善意的,都在看我笑话,泰山府君脸色一正,阴沉着脸, “休要胡言乱语,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什么是大局? 维持现状是大局吗? 苟延残喘是大局吗? 慢慢等死是大局吗? 贞水茵还是心软的,这些话没有继续问出来,不再搭理泰山府君。 扭头看向蔡根, “蔡哥,我们带着肉身,打不过已经是魂体的谛听,差距太大, 不是努力不努力,拼命不拼命的事。 这些日子,承蒙关照,你那顿饭,给我留着,来世再吃。” 说完,贞水茵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开始翻包。 蔡根一听,这不对劲啊,这是留遗言的节奏啊, “小水,你要干啥?” 没等蔡根起身,小孙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被炸了两次,身体已经破破烂烂了。 是啊,即没有努努形态的防御力,又没有天兵保甲, 小孙受伤最重,勉强的嘿嘿一笑,举起手里的假军刀, “小水啊,你是在找它吗?” 贞水茵一看假军刀,就想冲过来夺,但是,慢了一步。 小孙抬手就用军刀在脖子上狠狠一划,鲜血正好喷了上前的贞水茵一脸。 也不去捂伤口,就那么任由鲜血喷洒,小孙对蔡根说, “山就,哦一地扔嫩...拔二字...呆会区。” 由于割得太用力,气管已经跑风了,舌头也不好使了,每个字说得都很不准, 尽管这样,仍旧把这句话挤了出来,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蔡根马上扶住小孙,他听明白了,小孙说, “三舅,我一定让你把儿子带回去。” 抱着小孙解除变化的身体,那么瘦小,但是流出的鲜血,是那么的炙热, 蔡根精神有点崩溃了,哭喊着 “你死了,咋就能让我把儿子带回去了呢? 你死了,你师兄弟的窝儿谁来占啊? 你死了,谁给我送餐啊? 你死了,以后我给谁做饭啊?” 无论怎么推搡哭喊,小孙也没有再睁开眼睛。 一个画面出现在蔡根的脑海, 店门突然打开,冬日暖阳的照射下,一个穿得破烂的大眼睛小伙子,走了进来, “老板,招服务员吗?” “老板,招服务员吗?” “老板,招......” 这个画面像是卡碟了一样,反反复复在蔡根脑子里播放, 音容笑貌,即使当时蔡根醉酒,依旧清晰如斯, 如果在回到那个时刻,蔡根一定说, “不招,滚,马上滚。”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