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趴在上顶上,看着山下的灵门关,这个中央灵门关可比自己来的那座要大很多, 依山傍山的,也不知道这么大的门,开一次要多么的费劲。 如果蔡根能够采访到守门的办事员,他就会知道,开一次老费劲了,每天他们没事就开门玩,锻炼身体。 灵门关前,一个高高耸起的台子,很是突兀,一看就不是原来就有,临时搭建, 只是这施工水平很高,平地起高台,想不注意都难。 高台之上,花团锦簇,清一色的彼岸花,这也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色彩了。 火红的彼岸花中央,端坐一人,金黄色的袈裟,闪着金光的秃头,毫不吝啬的反射着光芒,这也就是他们远处来到的光源了。 距离比较远,但是蔡根角度也不太好,但是总感觉看着有点眼熟,不是第一次见。 高台四周,跪坐着密密麻麻的小金人,之所以说是金人,因为每一个人的胸口都是金光四射的,蔡根再熟悉不过,那就是自己口赐的仁心在闪光。 仁心的金光和高台上的金光竟然不是一个格调, 仁心的金光是由内而发,自然柔和,顺眼舒服。 秃头的金光就是可以催发,极不和谐,刺眼突兀。 蔡根在山顶,都能听得见,那个台子上的秃头在咏唱着什么,随着声波,那些话语宛若实质,挥洒到周围的人群,隐入他们的身体,消失不见。 哦,这就是在宣扬佛法吧,洗脑大会,掐算一下日子,这都多久了,咋还这么多人呢,技术一般啊。 小孙眼神好,第一时间发现了谛听,赶紧提醒蔡根, “三舅,我看到谛听了,就在台子东南角,对,就是片小空地,在那趴着装可怜呢。” 这个有点太主观了,你说你能看见她趴着,我能理解,你都能看见她装可怜?蔡根是不信, “小孙啊,虽然是敌人,但是你也不用太情绪化,语言上抹黑她没啥用,她已经黑到家了。” 小孙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好像抹黑谛听没啥不好,就是本能, “三舅,你看,给咱们报信的大宝船也来了。” 恩,这个就不需要你提醒了,那么大一坨,谁能看不见,蔡根拿出那颗香烟,放在鼻子下闻了半天,舍不得点上, “看见了,我还看见咱们坐的四头鹰也来了呢,这杜腓腓速度挺快啊,这么快就摆出不在场的证明了。” 贞水茵一直没说话,趴在最后,把耳朵贴在地上,好像在听着什么。 蔡根这就好奇了,不敢打扰,一直等着贞水茵汇报。 等了半天,贞水茵抬起了头, “蔡哥,你看我干啥?” 蔡根心想,你说我看你干啥,当然是想听你汇报啊, “你听到什么了?” 贞水茵恍然大悟, “我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泰山府君的大宝船来了,对了,四头鹰也来了。” 一口气差点喘岔了,蔡根一阵无语啊,这个需要听地吗?不瞎都能看见吧, “要不,小水你抬抬头,不用听地也能看见。” 贞水茵很执拗,又把耳朵贴在了地上, “他们在调侃谛听,埋汰谛听,嗯?这是在逼宫吗?” 还真能听到啊,蔡根不敢打岔了,老实的等着贞水茵继续说, “哦,把咱们当成私人恩怨了,地藏王真是护犊子。” 私人恩怨?难道地藏王真的不知道谛听办的事情? 还是拿谛听当了顶雷的? 他有必要这么搪塞吗? 他不是在这最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