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客人,劳驾让一下,省着冒犯。 拖地的时候,蔡根很卖力,虽然那些血迹已经消失不见,但是毕竟出现过血迹,即使在蔡根的记忆里,还是不断提醒他,哪里有一道血痕,哪里有一片血印。 最后一项工作,给财神上香,这两天事情多,蔡根对面前的一位文财神,一位武财神,还是抱有巨大希望的,希望他们能不能抽空管一管,发财不发财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只求保,人平安就行,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一次性点燃了9根香,虔诚的拜了一拜,就插向香炉,香烧得很快,在蔡根拜的时候就已经有很长的一段香灰。 在蔡根往香炉插的时候,一段很长的,滚烫的香灰,随着蔡根的动作,掉在了手背上,一道红色的烫伤,紧接着就是一个长条形的水泡,很疼,不过蔡根还是把香插好了。 这算几个意思?给您上香,还烫我,对我有不满吗?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蔡根摸着手背上的水泡,揣测神恩。 一股炖鸡腿的香味从厨房传了过来,蔡根不再揣测,跑向厨房,要是糊锅就完了。 还好,鸡腿的汤汁吸收很完全,白色的鸡肉完全变成了咖啡色,非常有食欲,赶紧装盘。 刷锅以后,又烧上水,准备做一个紫菜蛋花汤,就算完成了今天的早餐。 等水开的的时候,蔡根把店玻璃门的锁打开,走出了店里,点上一颗烟,猛吸一口,吐出。 哈气和烟雾混合,蔡根的嘴像是干冰制造机,在清晨的淡淡夜色很显眼,蔡根的脑袋更像是一壶烧开的水。 早上的空气很好,天也蒙蒙亮了,店门前的灯光也不再那么明显,一望无际的黑暗退去,远处的事物也都揭开了黑色的面纱,露出了真容。 光秃秃的树,一排一排的停车位上的小汽车,奇形怪状的小区雕塑。 在微光下,都是那么普通,那么正常。 为什么在夜里就那么让人恐惧呢?因为看不见吗? 今天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没有上班的,上学的人在店门口经过呢? 只有一些零散的老人,带着从早市买回的菜,从蔡根身边经过。 回到屋里,看石英钟,差5分7点,不应该啊,他们不上班不上学吗? 拿出手机一看,卧槽,今天周六。 蔡根赶紧去厨房关了烧水的锅。 失误啊,重大失误啊! 老婆和儿子今天休息,不来吃早饭。 自己难道被吓迷糊了? 这一天天的,太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