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你说这倒是,回去让我家二娃向你家土根学学,看看这招灵不灵。” “这不,现在根他爹现在晚上也不瞎咳乱吐啦!我也能每晚睡个踏实觉了。” “不过我家根呢,也兑现了他当初的承诺。每次放学回到家,都替他爹干这干那,从不闲着,为的是让他爹能多歇一会。” “这不,吃完晌午饭就下地给牛割草去了。说是趁星期天,帮着多给牛割些青草,让他爹歇歇。” “像你家土根这样的孩子不需要多,每家有一个就够用。” “谁说不是呢!” “好了,你慢慢补吧!既然真经已取到,何不回家赶紧试一下效果呢?” “他王婶,您慢走,有空过来聊啊!” “好的!” 望着王婶远去的背影,土根娘脸上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村东的一条土沟沿上,土根已割好了满满一大荆篮白草,扛在肩上,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条沟算是他割草跑得较远的地方了,离土根家差不多有二里地。但是,也只有到这儿,才容易割到他家牛最喜欢吃的白草。 为了他家那头在皮鞭和吆喝声艰难度日的老牛,他也只能尽这点微薄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