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下,似乎并未料想过会有这般境地,然后继续说道:“我会将奸夫的头拧下来,然后……”
宋卿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对他未说完的话涌上几分好奇,“然……然后呢?”
魏远洲盯她几眼,忽然拉紧缰绳,马匹停在官道中央,随即俯身在她耳畔,唇瓣近乎咬上她的耳垂。
下一秒,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然后再把你的腿打断,娶进门慢慢折磨至死。”
他的语调低沉平缓,却唯独咬重了“折磨致死”四个字,让宋卿时不由怀疑,他说的都是真的。
“别,别说了,我只是做个假设。”没必要回答的这么认真。
魏远洲瞥见她一副怕得要死的表情,竟生出了几分兴致,想要继续逗弄她看她慌张无措的样子。
他弯了弯嘴唇,磁性的闷笑声从喉咙间溢出,“你怕什么?我也只是假设罢了。”
气氛恰到好处,他情不自禁空出一只手,握住她柔软细嫩的手腕捏了捏,那是他习惯的小动作。
可才刚刚碰上,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幼稚且荒唐,尤其对于尚未成为他妻子的时娘来说充满了冒犯。
思及此,他立马就想收回手,却察觉到了她异常的体温。
眉头瞬间紧锁,也顾不得什么冒不冒犯,立马将手往前挪了几分,十指紧扣握住她充满虚汗的手,黏腻的湿润瞬间沾染上他的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