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话。

那人倒也识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仍旧哭个不停。

明姝先是询问了她的名字，才说道：“霞绡，本宫问你，你为何要让本宫救你，究竟是救你什么？”

霞绡一边哭一边将缘由娓娓道来。

明姝从她口中得知，中秋晚宴那天，她们三个一同落水后，她因为不识水性没挣扎几下便毙命，死后她并没有失去意识，反而灵魂飘到半空中，目睹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许纯韵明显略识水性，落水后稍微挣扎几下便稳住身形，开始一点点向岸上游去，然而还没游几步，雪团便死咬住她的衣服不放。

明姝皱眉打断她：“那雪团本宫也见过几回，小小的一团，且不论它会不会水，单论它的身型也不足以将许宝林拖住。”

霞绡深深看了明姝一眼，“娘娘，奴婢当时已是鬼魂，断然不会看错，许宝林就是被雪团拖死在水中的，如有半句虚言，奴婢一定灰飞烟灭，下十八层地狱不得好死！”

明姝一怔，这誓也太恶毒了吧，恶毒到她都不敢再怀疑她了。

霞绡见明姝一怔，便知自己的毒誓起到效果，顿了顿，接着道：“在许宝林死后，雪团便将自己也溺死在水中，然后她们的灵魂开始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