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该激激她。
于是站起身,淡淡说道:“也坐这么久了,再不回去该耽误请平安脉了。”作势起身要走。
江悯芙见她要离开,忙越过茶几伸长胳膊拽住她,赔笑道:“明姝你这是干什么,你先别急着走,我……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明姝嫣然一笑,施施然落座,朝对面的江悯芙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悯芙认命般吐了口气,让周围服侍的人都退下,然后将自己认定的“事实”大致给明姝讲了一遍。
明姝听完,内心当真惊涛骇浪,可滔天巨浪过后,却反而平静下来。
这不可能。
这件事虽听着石破天惊,但冷静下来的明姝却一个字也不信。
首先私通的对象是谁?
皇宫禁苑,除却陛下本人,一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除非……
明姝将杯中剩余的半盏茶尽数倒在茶几上,在江悯芙的注视下,将手指头沾湿,写下“对食”二字。
江悯芙目光从茶几上移开,对明姝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她当初听完嬴伋的话后觉得恶心的原因,堂堂皇妃,竟如此不自爱,想到她还是昭煦的生母,江悯芙真是怒其不争!
虽然江悯芙说的言之凿凿,但明姝依旧半信半疑。
怎么说呢,倒并非坚信黎糯忠贞不二,而是她不相信,在前朝大权独揽说一不二的嬴伋,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是的,允许。
也就是说,只要嬴伋想,完全有能力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毕竟在前朝应付众多老辣狡猾的臣子都能游刃有余,没道理管不住后宫。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解开一个疑问。
好像又有了更多的疑问!
明姝并未轻易表露自己的疑惑,所谓臣不密则失身,许多事,还是不要有第二人知晓更保险些。
“这事……不太好说,谨慎一些总没错,唉,她自己倒是走的干净,可怜昭煦要被她连累。”
“谁说不是呢……”江悯芙一叹,忽而炯炯有神盯着明姝:“你能保证不让第三人知晓么?”
明姝摇头,“不能。”
“不能!”江悯芙瞪大了眼睛。
明姝神秘一笑,“有一个人,不用我说,凭她自己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