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情景呢。季然,你来就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总结一下。”
季然安抚了下气鼓鼓的徐潇潇,接到许长川的指令后,他将自己刚才记录的几点过了一遍,总结性发言:“目前可以确定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因为受害人没有被侵犯,也没有财物丢失,案件性质初步定为仇杀。我们接下来的侦查方向锁定在三方面,一是钱母当年医疗事故涉案人员,二是走访她常出没的活动场地调查取证,三是查她经济状况及与其有利益冲突的相关人员。”
“季哥,赵胜利的排除嫌疑了吗?”程浩方才看着自己指甲缝里好像有异物,突然想到棚户区的咸菜缸。
预审提审赵胜利的时候他正在宿舍洗澡,所以审讯结果他并不清楚。
“排除了。”季然将笔录递给程浩,“赵胜利没有作案动机和时间。”
徐潇潇当时也没有在场,唯一一份笔录给了程浩,她眨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问道:“他不是在刷油漆吗,为什么没有作案动机?”
季然被徐潇潇目不转睛看的险些脸红,他干咳了一声,耳尖发热:“他刷油漆是为了年底结婚。”
“和谁结婚?”徐潇潇下意识问。
“邻居。”季然不看她,低头回答。
程浩听了一耳朵继续翻着笔录,看到里面详尽记录时恍然大悟:“案发时赵胜利在隔壁邻居家过夜,好家伙,这邻居还是个寡妇。”
言简意赅。
徐潇潇后知后觉,她尴尬的咳了一声,连忙装作很忙的样子低头翻阅自己的笔记本。
“季哥,那钱昕的双手被摆成祈祷的样子有什么说法吗?凶手信基督?还有就是当时许队提到的那个忏悔,现在想想我都起鸡皮疙瘩。”刘屿安说完,下意识攥紧了自己手机。
“这点我也没想通。”季然回头看向许长川,“许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钱昕生前作恶,受害者时隔多年后报复杀人?”
“你的意思是,除了医疗事故的报复,还有针对钱昕本人的报复?”许长川不由得追问道,“钱昕除了有吸毒史,还有其他犯罪记录吗?”
张昭宜摇头。
徐潇潇举了下笔,示意自己发言:“许哥,钱昕没有固定职业,但她常去酒吧消费,外加她有吸毒史,会不会以贩养吸?”
许长川看了张昭宜一眼,她连忙肃声道:“我回去马上核实。”
“如果顺藤摸瓜查出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徐潇潇傻笑道,“今年刑侦一队是不是可以来一个集体二等功?”
“二等功?美得你。”许长川白了她一眼,“先把你跟的那条线查好再说吧。”
徐潇潇撇撇嘴,挤眉弄眼表情作怪。
刘屿安见状自告奋勇道:“许队,要不我明天自己去医院查医疗事故吧,季哥可以直接跟徐姐去南科大,这样既节省时间又不浪费警力。”
徐潇潇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漂亮姑娘了。”
“哪有?”刘屿安无辜,“我这是想让你和季哥多点时间相处。”
“倒也不必,我们俩现在需要的不是时间,是距离。”
许长川不想多问,摆摆手,让他们自行决定。
刘屿安像得到了尚方宝剑一样,摘下时辰的照片放进自己的笔记本夹层里,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这都是为了办案。”随后他看向许长川,把另一张照片也拿了下来,“许队,温老师的照片你要不也留着?”
没等许长川开口,张昭宜起身说道:“温梨的照片给我吧,她那边我去跟。虽然目前来看她和钱昕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但作为时辰的闺蜜,我们把她当突破口可能会更容易一些。”
许长川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望过去。
张昭宜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故作冷静地开口:“从心理学的角度,两个关系紧密的人在面对一方犯罪的时候,不是共同犯罪就是包庇犯罪。”
“你觉得